但这种药,在药力发挥作用的过程中,会让敷着此药的痛得死去活来。
毕竟付出多少,才能收获多少,这世上从来没有不劳而获的好事。
他不知道玉文溪会不会把这种药用在邵容与身上,但当年他在玉家的时候,玉家没少给他用这种药。
用了这种药,就算他想从伤痕来判断邵容与在玉文溪那里受到的伤害。
恐怕也不能了。
只不过这种药也不是说有就有的,毕竟制作的法子还是有一定的难度。
但玉文溪手里有没有就好难说了,毕竟贺邢还在。
所以,他怎么敢继续将邵容与留在玉文溪的手里。
他不能与玉文溪撕破脸,因为他还要靠着平衡药活着。
他也不能不管邵容与,药房之悲也不能再上演。
所以,只有这一条路能走了吗?
景牧突然觉得心十分的疼,闭上了眼睛,在睁开眼的那一刻,他又是那个无坚不摧的景牧。
景牧在见到了梁原之后,不可避免的也被问到了这件事。
“程军师的事是你做的吗?”梁原十分关切的道。
复而十分主动的为景牧找理由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知道你这孩子虽然看着温柔冷漠,实则最重情义。”
“程柰家主那般待你,你又怎么可能去动他的孩子。”
“更何况,程军师也一向待你极好。”
景牧敛下了眼:“是我的问题。”
是他必须要活着,要邵容与活着。
所以他不得不动程筠墨。
程筠墨很好,都是他的问题。
梁原看着十分难过的景牧,叹了一口气道:“你是一个极难得的人,你要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切莫等尘埃落定,事情不可逆转的时候,再去后悔。”
“景牧明白,多谢大人告知。”
他已经开始后悔了,在没有动手的时候,他就已经后悔了。
可他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到了这一步,即便他不想走下去,也无论他有多抗拒做这件事,他都已经不能停下来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平衡药,玉文溪的监视,邵容与,毒人之悲,哪一样都让他不能停下来。
“职位已经给你留好了,你就还做原来的事。”
景牧没有想到梁原居然还会给他留着位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梁原没有对他退避三舍,就已经很好了。
他居然还给他留着位子?
他那个位子有多抢手,他不会不知道。
基本上北疆历任太守都在他那个位子做过,做过这个位子的人,倘若不是北疆本地人,基本上都会让人下意识的纳入北疆太守预备人选。
当然,要离开北疆一段时间,再回来才有可能。
毕竟,北疆太守掌管北疆大小事务,有时候还是要避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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