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起那些娇娇弱弱且貌美如花的姑娘,她便显得强硬了许多。
她曾听闻,男人都不太喜欢太过强硬的姑娘,她确实不如这些姑娘。
毕竟她撒娇的话一句不会,女子从小要学的女红之类的手艺,她是一件也不会。
她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大概只有打架了。
而为人妻者,大概也不需要会打架。
当程筠墨意识到自己在下想什么的时候,忍不住扶额。
景牧居然对她有了那么大的影响了。
景牧在程筠墨毫不犹豫的离开了之后,突然就红了眼眶。
忍着让眼泪不流出眼眶,他从来没有像现在那么后悔过。
他不是最近才知道自己要与程筠墨为敌的,他只是贪恋程筠墨带给他的温暖。
以至于自负的以为,他能够背着玉家守住程筠墨。
事实证明,他不能。
如果他没有贪恋这些温暖的话,就那样躲在暗处里默默的按照自己的方式护着程筠墨。
即便是真的到了他要对她动手的时候,也没有眼下伤害大吧。
终究是他错了。
景牧收拾好心情,在程筠墨离开之后并没有多待。
而且他也没有心情继续耽误时间。
邵容与还在玉文溪的手里,即便他知道玉文溪不会轻易动他。
但他不太能相信玉家人。
邵容与不仅仅是玉文溪用来牵制他的筹码,还是邵容却的弟弟。
当初邵容却联合着玉家药房里初他以外的其他毒人一把火将药房烧了个干净。
他外祖恨他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会放过邵容却的弟弟邵容与。
而且按照玉家的做事风格,邵容与早就是一个不该存在于世的人。
如今却还活着,就算没有邵容却的事,他外祖也是不会留着邵容与的。
所以,邵容与如今的处境也还是十分危险的。
景牧在离开了客栈之后,哪儿也没去,但是一夜过去了,又是毒发的时候,他却彻夜未归,也是需要给玉文溪一个解释的道。
景牧一回到家,在见了不孤之后便问:“找到邵容与了吗?”
“还没有。”
“继续找。”
“是。”
景牧在休整了一会儿之后,便直接去了暗室,之间玉文溪坐在椅子等着。
仿佛已经等了很久的样子。
“二公子。”玉文溪行礼道。
“姑娘等很久了吗?”
“二公子昨夜一夜未归,可是有事?”
“昨日有事耽搁了,便没有回来,让姑娘久等了。”景牧笑了笑道。
“可有人察觉到二公子身上的异常?”玉文溪担心道。
“放心吧,比起姑娘,我更不想让我是毒人的事传出去。”景牧淡淡的道。
倘若他不在乎世人知道他是毒人的话,有些事情反而不会那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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