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牧忍着疼,慢慢的将医书药典收拾起来,放回他们该放回的位置。
只是他刚刚收拾好,不孤便急急忙忙的闯进来:“公子,邵公子失踪了。”
景牧险些站不稳,身体里的疼痛几乎要让他晕厥过去。
景牧靠着扶着不孤才勉勉强强的站住:“怎么失踪的?”
景牧在心里突然有一个可怕的想法。
也许带走邵容与的人是玉文溪,既然上一次她派了那么多人去动邵容与。
就证明她已经知道了邵容与的存在了。
他之前不应该动手的,就算是要动手,也不能由他还出面。
他出面只会坐实邵容与对他来说是十分重要的存在。
既然十分重要,玉文溪当然可以用邵容与来威胁他。
当然,邵容与在他这里也是真的重要便是了。
“去查,无论如何也要保住邵容与。”景牧握紧手道。
他几乎已经想出来,玉文溪控制邵容与想要威胁他做什么事了。
他该怎么做?
景牧突然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心脏突然剧烈的疼痛。
捂着心脏的位置,忍不住在心里冷笑道。
玉文溪倒是真的看的其他。
“暗地里查,不要让人察觉我们在找他。”景牧在慢慢的坐下来之后,吩咐道。
他眼下这般情况,毒又发了,如今是哪里都不能去。
“至于明面上,做成与平常一般无二便好了。”
“是。”
景牧在不孤走后终于再也忍不住,一口鲜血吐在地上,然后倒在床上昏死了过去。
景牧醒来的时候,玉文溪正坐在他的床边,与曾经的无数次一模一样。
玉文溪在看到景牧醒来的时候,没有任何波澜:“二公子醒了。”
刚刚醒来,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景牧借着月光与微弱的烛光勉强打起精神道:“姑娘怎么来了?”
“你毒发了,文溪自然要来了。如果文溪不来,估计二公子眼下恐怕要不好了。”玉文溪十分温柔的道。
“贺大夫呢?”
“他走了,这里人不能留太多,不然出了意外不好脱身。”
玉文溪将已经凉了的药递给景牧:“二公子醒的有些不是时候,早已经凉了,但眼下也不能再温一温,二公子凑合着喝吧。”
凉了的药只是更苦了些,与热药并没有其他差别。
所以景牧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将药一饮而尽。
喝了这多年的汤汤水水,这点苦对他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贺大夫说,二公子之所以提前多日毒发,是因为气急攻心吐了血,失血过多,打破了体内毒的平衡,才会如此。”
“所以是什么事?竟然让二公子这么愤怒。”玉文溪带着好奇道。
“没什么,不过是一些琐事罢了。”景牧强撑着坐了起来,只不过正受着那么大的苦,看起来十分没有精神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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