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既然有杀了程筠墨的心思,那就不必再拖了,早结束也能早放心,不是吗?”玉文溪道。
“究竟是外祖那边想要我杀程军师,还是姑娘想要我杀程军师?”景牧突然靠近道。
“二公子什么意思?”
突然被人这么靠近,玉文溪忍不住有点心慌。但多年为人处世养成的习惯,让她还能够面上保持震惊。
但若是将目光移到她的手上,就能够十分清楚的看到,她的手在微微的颤抖。
足以证明,她眼下不过是强撑着镇定罢了。
“上一次,玉家的人在北疆城损失惨重,姑娘怕是不好与外祖交代吧?”
“姑娘虽然是外祖的心腹,手段十分得外祖认可,但如今犯了发错,若是没有一个交代,这桩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过去。”
“但若是姑娘得了杀程筠墨的功劳,功大于过,那之前的失误自然也就轻而易举的翻过去了。”
“所以姑娘是在计划着如何借我的手杀程筠墨,然后顺理成章的将功劳归到自己身上吗?”景牧的语气越来越有攻击性,逼得玉文溪不得不节节后退。
“二公子怎么会这么想?”
“难道我说的不对?”
景牧与玉文溪拉开了一些距离,将自己身上的攻势收敛了起来。
“这是我能够想到的,姑娘将功赎罪的最好的事。”
“姑娘难道就没这么想过吗?”景牧反问道。
“有想过。”玉文溪出人意料的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但是二公子,文溪可真没动过手。”
景牧看了玉文溪一眼,玉文溪确实没有动过手。
她若是真的动手了,他恐怕如今也不能在这里与玉文溪说话了。
这里是北疆,若不是顾及着南疆玉家,他有无数种法子让玉文溪死的悄无声息。
而同样的,玉文溪也知道这里是北疆,没有玉家护着,玉文溪在做事的时候,多多少少也会顾及着他一些。
景牧忍不住自我怀疑了一下。
难道他在程筠墨这件事上,表现的真的太过明显了吗?
“没有擅自动手便好,倘若姑娘自己行动,未曾提前告诉我,那么因行动而生的所有后果,景牧都不会管的。”景牧淡淡的道。
“文溪在做事之前一定将能告诉二公子的全告诉二公子,绝不会擅自行动的。”
“那不能告诉的呢?”景牧挑了挑眉:“敢问姑娘,哪些是我不能知道的?”
“是玉家如何对我的吗?”
“只有这些是二公子不能知道的。”玉文溪在意识到自己被景牧牵着鼻子走了之后,立刻弥补道。
“那就好。”景牧的仿佛松了一口气。
在两个人互相试探完之后,时辰已经不早了,景牧从暗室里出来,便立刻洗洗睡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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