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装模作样的对着周围的人道:“好好练。”
“是,军师。”
程筠墨走到景牧面前,然后在人前十分淡定的道:“走吧,我们再去其他地方看看。”
只是还没有走几步,便被人喊住了,只见来人对着景牧行礼道:“小的见过二公子,小的是定北侯府府上的人。”
景牧点了点头:“什么事?”
“二公子夫人今天病了。”
景牧看了一眼程筠墨,程筠墨立刻道:“既然如此,景牧快点回去吧。”
她虽然知道景牧昨日的不开心多半源于定北侯府,而且昨天他说的那些话,她还记忆犹新。
但是她不能让景牧背负是一个母亲生病都不回家的名头,虽然不回家是因为公务。
但是别人谣传的时候,可不会管什么公务不公务的。
流言猛于虎,这是她小的时候就已经知道的事了。
景牧跟着小厮回到定北侯府的时候,玉纾忧果不其然的躺在床上,身边还有玉妈妈侍候着。
只是不见景辉的踪迹。
“景牧给母亲请安。”
“安什么安,我像是安康的样子吗?”玉纾忧冷声道。
景牧不为所动,问立在一旁的玉妈妈道:“母亲既然病了,可有请大夫上门。”
“若是身边没有可信的大夫,我这里倒是有几位人选,可以请来为母亲诊治。”
“回二公子的话,已经看过了。”
“我这是被你气病的,你这个不孝子。”玉纾忧打断了玉妈妈的话怒道。
“火大伤身。”景牧低眉顺眼的道。
“你竟然敢与我这样说话,你长本事了啊?”
“母亲要我怎样?”景牧淡淡的问,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我病了,你人都不在这里伺候,还非要小厮三请四请,才肯过来。”
“那敢问小厮都去了哪里?”
“我府上?还是哪里?”景牧抬头看了一眼玉纾忧,问道:“难道母亲不知道我如今在军营里就职吗?”
“这种时间我怎么可能在家里?还有我又不知道母亲病了,在我知道母亲病了的时候,我就以最快的速度回来了。”
“便是军营里的事也放下了,所以母亲还要我怎样?”
“混账!”玉纾忧气急了,那起枕头就往景牧身上砸,直接让景牧一个踉跄,撞到了身后的梳妆台上。
若不是借了梳妆台的力,他如今恐怕就已经狼狈的倒在地上。
虽然如今也好看不到哪里去。
“母亲在做什么?”景辉突然进来,将景牧扶起来道。
玉纾忧大概没有想到景辉会突然回来,愣了愣:“我只是气狠了。”
“二弟没事吧。”
景牧在站直之后便恭恭敬敬的行礼道:“世子哥哥。”
复而又向玉纾忧行礼道:“既然世子哥哥来了,景牧又不讨母亲欢心,便不在母亲这里碍眼了。”
“免得母亲的病情更重,那便是景牧的不是了。”
景牧在恭恭敬敬的行过礼之后,便抬头挺胸的离开了,一身傲骨,并没有因此而弯下去。
景牧出了房间,至于里面说什么,他也没有兴趣知道。
在出了房间之后,便离开了定北侯府,回了军营。
回到军营之后,程筠墨并不在军营,但是给他留了纸条,说是带兵出去了。
景牧将纸条习惯性的烧掉,只觉得腰间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