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撕破脸,对他没什么好处,也不可能真的撼动玉家。
“这桩事确实是文溪的失职。”玉文溪毫不推卸责任,将罪名全部都认了下来道。
“这桩事我会处理的,只是还希望日后姑娘能够好好的约束下属,这种事情切莫出现下一次。”
“文溪明白,这种事一定不会再出现下一次。”玉文溪保证道。
“有姑娘的保证,我就放心了。”
景牧站了起来道:“姑娘不用送了。”
景牧在出了玉文溪那里之后,劳心劳力的演了那么几场戏,终于有时间去看一看邵容与。
除了这种事,又被他孤零零的扔在一个陌生的地方,也不知道会怎么样?
景牧买了一些点心,走在路上的时候,他一家吃了一半的点心,留了一半给邵容与。
说实话,从那顿不知道是宵夜还是早点的饭之后,他就没再吃过其他东西。
不是他不想吃,只是没有机会。
如今,几场大戏落幕之后,不仅饿的前胸贴后背,精神也十分疲倦。
只是事情还没有处理好,他还不能够放松。
景牧去了今日他把邵容与放下的地方,发现已经没有人了。
景牧又只好拎着点心,在附近找了找,确定附近也没有人之后,便去了邵容与平日里住的地方。
邵容与果然在那里。
景牧看着邵容与像往常一样练习乐谱,这才松了一口气。
也还算上道。
既然来都来了,加上之前也好久没有过来看邵容与了。
所以景牧找了一块能坐的石头,将包着油纸的点心放在地上,静静的等着邵容与下学堂。
程筠墨在看完现场之后,便回去了,查案这种事情说到底终归不是她的事。
尽管查案属于捕快的事,再不济也是北疆太守的事,但程筠墨还是让心腹去查了查。
虽然她来北疆的时候没有带一个人过来,但是这么长时间下来,她也收服了一批人。
如今手里也算是有了一些可用之人。
观察那些死士,是能够看出都是从一个地方出来的。
而能够一次性拿出这么多死士,绝不会是普通的人家。
而是世家。
且还不是太小的世家。
有些事情一旦牵扯的到世家,事情就会变得十分复杂,并且真相也不是那么重要了。
毕竟真相是什么,结果是什么,最后很可能就是一码归一码,毫不相干。
所以派出这一批死士的人,到底在想什么呢?
是事情没有成功?还是案发地在那里,原本就是他们计划中的一环?
毫无头绪的事情,让程筠墨觉得很头疼。
不管对方究竟是为什么而做这一桩事,只要她在北疆一日,就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北疆内部难得的太平。
太平时间,他们怎么闹都与她无关。
然而现在北疆外有强敌,攘外必先安内,北疆城里便不能自己乱了。
虽然景牧说了,这桩事他会处理的,但是玉文溪也并不会真的就把解决这桩事的所有希望都寄予在景牧身上。
有些事情,只有自己亲自去做,才能够真的放心。
但是一次性折损了这么多人,玉文溪第一次感受到了有心无力这个词。
“文溪姑娘不如就信二公子一次,二公子再怎么说也是会向着玉家的。”贺邢在看不过去的时候,劝了一句道。
“那你有没有想过二公子在知道那批人是去做什么的时候,他会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