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夫人想要的,哪怕只是随口一说,便是夫人自己都没有放在心上的事。
家主都能为夫人寻来。
这样的宠爱,任凭谁也没有想到家主会在夫人长大之后,铁了心将她远嫁。
任凭夫人再哭再闹也决不松口。
以至于夫人现在都不曾给家主写过一封家书。
“为什么?”玉妈妈下意识的问道。
“妈妈只需要知道家主这样做有家主这样做的道理,至于其他的,知道太多对妈妈没有什么好处。”
“妈妈只要知道以后绝不会关注玉家,方能长命百岁。”
玉文溪淡淡的看了玉妈妈一眼,轻飘飘道:“如果不然,想来您那个已经在南疆成家立业的孩儿会替妈妈付出代价的。”
玉妈妈突然跪在地上道:“求姑娘放过我的家人。”
“妈妈快起来,好端端的,这是要做什么?”玉文溪连忙将玉妈妈扶起来。
该敲打的是要敲打,但是她需得掌握分寸,毕竟将眼前这位是在玉纾忧身边的。
她多少也是要投鼠忌器的。
“妈妈只要断了与南疆的往来,刚刚文溪乱说的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
“令郎在南疆过得挺好的,如今在南疆开了一间铺子作营生,您小孙子也长得白白胖胖的,十分可爱。”玉纾忧安慰道。
“多谢姑娘,日后老奴一定与南疆那边断的干干净净。”玉妈妈留下浑浊的眼泪道。
“辛苦妈妈了。”玉文溪行礼道。
景牧在感觉到他们谈话快要结束的时候,便偷偷摸摸的离开了。
他原本以为玉妈妈是监视他的,眼下看来压根儿就不是他想的那样。
而玉文溪见玉妈妈也不是因为他,而是为了警告玉妈妈。
因为玉妈妈擅自与南疆玉家有所联系,结果被玉家的人察觉了。
他外祖竟然这么忌讳他母亲身边的人与玉家有联系。
想来也是为了保护他母亲吧。
他是一个毒人,又做过玉家的谋士,自然知道玉家主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不过是千方百计的让他母亲与玉家脱离关系罢了。
倘若他母亲没有远嫁帝都,而是嫁在了南疆本地,这固然会让他母亲的婚后生活不受欺负。
但却不能保证,在玉家出事的时候,能不牵连到他的母亲。
毕竟以玉家的所作所为,倒下去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可他母亲嫁到了帝都,又许多年没有与玉家有过往来。
帝都与南疆相隔遥遥,即便是玉家真的倒下去了,也未必会牵扯到他母亲。
就算真的牵扯到了,定北侯府也会为了脸面而力保他的母亲平安。
不得不说,他外祖真的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景牧听了一耳朵墙角,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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