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身体也十分不错。
程筠墨便要了一壶这样的酒,又另要了几碟下酒菜。
老板将酒温好之后,便端了上来:“小菜还要稍等一会儿。”
程筠墨接过酒:“好,不着急。”
她原本也就不急。
只是眼下这铺子看起来也是蛮危险的。
唯二的两个客人,全都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看起来都不像是什么好人。
倘若这个时候仍有没睡的人恰好路过这家酒馆,又刚好想要进去喝一杯。
在看到店里的坐着他们这两个客人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吓得不敢进来。
想着想着,程筠墨竟无意识的笑出来声。
“姑娘似乎心情不错?”
程筠墨抬头看了一眼她前面桌子却已经坐到她对面,同样带着银色面具的客人,晃着酒杯道:“是不错,有问题?”
“没问题。”对方似乎也低低的笑了笑。
“这么晚了,姑娘怎么还会出来?就不怕遇到危险。”
“你看我的穿着像是一个好人吗?”程筠墨轻轻的笑了笑。
“姑娘确实是个好人。”
“何出此言?”
“军师能够在程家与皇族发生了那样的事之后,还能够来北疆,难道不是好人?”
“北疆是北疆,程家人既然担负着守护着北疆的责任,便是一定要做到的。”
“言而无信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公子说是不是?”
“那倒也是。”
“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公子?”程筠墨笑着道。
“姑娘想一想?”
“那算了。”程筠墨喝了一口酒,夹了一筷子菜塞到嘴里道。
却也因此错过了对方眼里的宠溺。
景牧看着这一幕,低低的笑了笑:“姑娘难道就不想知道今夜走水一事?”
“什么走水?”程筠墨一瞬间警惕了起来。
“自然是军师今天晚上出来的原因啊。”景牧笑了笑道。
东南存放粮草的军营与北疆守军军营还是有不远的距离的,程筠墨等闲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出现在这里的。
程筠墨静静的看着景牧:“你想要表达什么?”
复而让自己看起来很放松,实则暗暗蓄力道:“你莫不是想要告诉我,火是你放的吧?”
他三更半夜出现在这里,本身就十分有问题。
而这里离东南军营并不远。
程筠墨这才细细的打量着这间铺子,复而眼神暗了暗,看着眼前的酒与菜。
也许这间铺子也有问题。
景牧将程筠墨一系列的动作收入眼底,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有那么无聊吗?”
“这家铺子也没有任何问题。”
“老板不过是为了不放过任何客人,才白日夜里都开着铺子,他家里的孩子病了,急需用钱。”景牧轻轻的道。
“那你的意思是?”
程筠墨还没有无聊到要去他怎么那么了解这家铺子的店家,是不是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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