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发那么难挨的事,他都挺过来,没道理会死在这种普通的病痛身上。
景牧走在宽阔的街道上,虽然北疆眼下战事将至,大约是程家人过来的缘故。
出于北疆百姓对程家盲目的信任,所以街道上的人还是挺多的。
只不过他好好的走在大街上,却被人撞得一个踉跄。
那人连忙扶着景牧,气息不稳的道:“你没事吧?”
景牧被他那么用力一撞,撞得头晕,过了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淡淡的道:“没事。”
然就这样一耽搁就是后边便有人追了过来,揪住撞他那人的耳朵,恶狠狠的道:“跑?做错了事还跑?”
“我看你上哪跑?”
“你把家里搅得天翻地覆,还想跑,哪有这样的好事?”
“是你们不放过我,我才出此下策的,我只想要离开。”被揪住耳朵的人十分委屈的道。
“你还委屈上了你?你还有脸委屈?”
“我怎么不能委屈了,我没有错,我想要离开,我有什么错。”
“你们一个个整天盯着我,我只有让家里被搅得天翻地覆,你们没有时间盯着我之后,我才有机会出来。”
“你怎么那么自私,你知道你这个行为害了多少人吗?”
至于后面的话,景牧就没有再听了。
是他自己将自己困住了,只知道妥协,却忘了反击。
倘若玉家出了事,也许玉家的人就没有精力再去管程筠墨的事了。
毕竟对于玉家人来说,还是玉家更重要吧?
是时候该给玉家找些绊子了,毕竟他们过得太安逸,他过得就不是那么顺心了。
玉家能够如愿成为南疆新一任的霸主,是吞并的结果。
而吞并一事都是他一手策划的。
别的不说,给玉家找点麻烦还是可以的。
这么多天以来,一直困扰着他的问题突然迎刃而解了。
景牧没有继续在外面停留,而是回到了家里,叫来不孤问道:“我们在南疆留了多少人。”
“不多,大约百人。”不孤道。
“把他们现在的状况整理出一份给我。”景牧吩咐道。
复而又补充了一句:“尽快,有多快就多快。”
“是。”
程筠墨并没有一直待在军营,而是走出军营,去看看军营之外的世界。
北疆,她上次来的时候,并没有怎么看。
就算当时看了,一两年都过去了,那关于北疆的为数不多,少的可怜的记忆。
到了如今,更是不剩什么了。
所以北疆的风土人情趁着她还有时间了解,还是要了解的。
北疆的酒很烈,烧刀子名不虚传,像她这样喝惯了果酒的人,突然间来几口烧刀子。
那心里就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烧刀子带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北疆百姓的那如火般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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