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她第一次见毒人了。
她记得她从前也在南疆见过一次毒人,应该是玉家的。
她也记得在她重建楚族宗祠的时候,彼时玉家发生了一场意外。
玉家的药房失火。
后来她去南疆找场子的时候,曾多方面打听过玉家,也有小道消息说,玉家毒人在那次药房事件失火的时候,全部都被烧死了。
无一生还。
虽然是这么一个说法,但在玉家大火之后,她也的的确确见过毒人。
她记得当时她还带着那位毒人在楚族古宅小住了一段时间。
所以她面前这位是……
是那时她在南疆见到的那个幸存下来的毒人?
还是另有其人?
程筠墨默默的为他擦拭了一下,他眼下估计也不是害得什么急症,怕是毒发。
毒人的存在,在世人的眼里,本来就是有野心者有违人伦的产物。
她即便是在古籍里看过几眼,但对于毒人毒发,
她还是没辙。
“你说什么?”程筠墨突然看见景牧的嘴动了一下,但声音太小,程筠墨听不清楚。
“邵大哥。”
邵大哥?
是谁?
他的家人吗?
程筠墨想着又自己否定了自己,毒人能活下来实属侥幸。
有家人的可能性小之又小,大约是他的同伴吧。
难怪警惕心那么强,原来是在苦难中挣扎出来的。
程筠墨不知不觉中,眼里多了一些怜惜。
什么都不做,不是程筠墨的作风,程筠墨请店老板帮忙照看一下她这边的人,然后自己出去找一些药铺。
程筠墨买的是之前那给那个毒人的药,不知道对不对,但聊胜于无。
又买了一些止疼的药。
而且估计也会有人在找他。
毒人不可能一个人出现在北疆,他身后必定有人跟过来。
程筠墨突然想起来化骨散的事,又想了想客栈那位还在昏睡的毒人。
突然发现事情有意思了。
“大夫,抓几副药。”
“好的,客官,有方子吗?”
程筠墨抓了几服药回到了客栈,问老板娘借了药罐子,便将她买过来的药熬上。
三碗水熬成一碗药,熬好之后,程筠墨端了上去。
程筠墨看了一眼手里端着的药,有看一眼一脸暮气的景牧,心一狠:“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没有药,恐怕疼也能将你活活疼死。”
程筠墨看了一眼连在睡梦中都疼得眉头紧皱的人,心里有些许心软。
毒人之血是杀人的利器,他刚刚喷出来的那口血,所到之处一片焦黑。
若是他真的有心杀军营里的那些人,恐怕也不用那么大费周章了。
毕竟化骨散哪有用自己的血来得方便。
景牧被疼醒的时候,发现守在他身边的既不是玉文溪,也不是不孤。
而是程筠墨的时候,脑子里一瞬间尽是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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