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雪珂也没说他不能说这个话,不过,向雪珂也不想和他辩这个理,你都胡说八道的分析了,我还能说什么,她知道这也是男人搭讪女人的手段,齐日升不过玩的高明些罢了。“你喝水,先润润嗓子,顺顺舌头,然后再表你那伟大的研究理论。”
“这不是喝着。茶叶不错。”齐日升的脸皮很厚,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他心里明白,谈恋爱就要有死缠烂打、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那股劲,永不言败,被别人一两句就说走,那是不成熟的表现。“哎!我说雪珂姐,不对,我比你大,应该称呼你妹子。”
见齐日升改变了话题,向雪珂也跟着转过来,“别这么称呼,显得好像咱们多熟似的,叫我向雪珂就行了。”
“叫向雪珂多生份呀,我叫你雪珂,行不?一回生二回熟吗,在我心里,咱们早已经是熟人、朋友了。”
“不敢当,你还是把姓带上,这样叫,我心里不舒服。”
“是带上姓不舒服还是不带姓不舒服?”
“当然是不带姓不舒服了。”
“那我今后称呼就不带姓了,叫你雪珂妹子,省的你不舒服。”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脸皮太厚。”向雪珂有点无奈的说。
齐日升收敛起嬉皮笑脸说“雪珂,不说这些了,不就是个称呼吗,你今后就称呼我日升就行,也不带姓,我没有意见。听你上次说,你学的是工程预算,是不?”
“怎么问起预算的事,你也懂预算?”向雪珂不想跟齐日升为一个称呼叫劲,也转移了话题,等于默认了齐日升的称呼。
“我是学医的,那懂什么预算啊。”
“那你问预算的事?”
“我是觉得好奇,预算应该是男人的活,你一个女孩子,就能把那么庞大的工程预算搞下来,好像很神奇。”
“那有什么神奇的,工程预算最适合女人干了,女人心细,一般不会出错,男人大大咧咧的,心粗,一个小数点点错了,盖出来的大楼就缺胳膊少腿的。”
“雪珂,你说的也太夸张了,照你这样说,做医生的也应该都适合女的了,可是,医学史上创造奇迹的基本都是男人,我估计这个预算也一样,你们女人创造什么了?”
“世界就是我们女人创造的,造人的女娲难道是男人了,我们女人创造世界以后,交给了你们男人,你们男人提倡男尊女卑,把我们女人再创造的权利剥夺了,因此上女人的建树就不行了。”
“你这个见解,三坟五典、八索九丘、诸子百家、浩瀚如烟海的历史典籍中有吗?”齐日升想起向雪珂刚才问他的话,一字不改的问出来,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有,怎么没有,一部历史,就是我们女人的血泪史。”
“能举出具体例子来吗?不会也是从典籍的蛛丝马迹中分析出来的吧?”
“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对倒是对的,你只是没有追根溯源。”
“追根溯源怎么样。”
“追根溯源吗,主要问题出在当初的母系社会上。”
“母系社会怎么了,母系社会是我们女人的光荣,我们女人统治世界的时候,你们男人在干什么?”
“是呀,我们男人干什么,我们男人受你们女人欺压呀,你们女人掌权,把我们男人呼来喝去的,想要就要,不想要就赶走,自己还名正言顺、理直气壮的的。就像现在歌舞厅里的强势小姐,我们男人不屈辱呀,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我们男人枪杆子里面出政权,把你们母系社会推翻了,我们男人当家做了主人,你们女人又有意见了。”
“哼!你这样说,就以为你们男人有地位了,从根本上来说,还是我们女人地位高。”
“有根据吗?”
“当然有,你没听说有一句话,形容祖国是母亲,怎么没有听说形容祖国是父亲的?”
“那是给你们戴高帽子?既然压迫你们了,总得让你们沾点便宜啊,我们男人用点小计谋,不能让你们有失落感,要不然,天下就不太平了。”
两人就这么一说一驳的磨牙,他们文化程度高,说出的话水平就高了,机锋碰撞的不断溅出火花,齐日升的目的是不断和她熟悉,说上话了接触的机会就多了,谈恋爱的过程就是个循序点进的过程,没有这个过程就不能最后抱得美人归。这个过程有时候是漫长的,就必须用许多废话填补,不断地搜肠刮肚找话题,当女人喜欢听这些废话,并且愿意一起说废话的时候,希望就比较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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