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钱丰的神情,对面一个穿着中式白色散打服的年轻人淡淡的问:“钱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钱丰见问,沉了下气回答说:“有义刚才出去碰上了一个不懂事的小子,有点嚣张,那天晚上咱们吃烤肉喝啤酒,你们走了以后,有义和宪章吃了亏,让洪弟见笑了。”
“怎么,很厉害吗,钱哥摆不平?”另一个同样穿白色中式练功服的年轻人问。
钱丰心里一动,心说这不是两个现成的厉害角色吗,借这个机会利用一下也不错,就叹息一声说:“那小子有点邪门,两次都在他手下吃了亏。”
钱丰今天请客的这两个人一个叫洪涛,一个叫景阳春,两人都是省散打队的队员,要参加七月份的全国散打比赛,据说国家级教练很看好这两个分别是五十二公斤级和五十六公斤级的选手,钱丰的父亲、主管文化体育的副省长钱恒春视察省散打队的时候,特别邀请教练和两个队员去他家吃饭,为钱丰认识他们创造了机会。
“要不要去教训一下那家伙,钱哥你说话。”洪涛神情很不屑的说。
“你们散打队有纪律,我怕……怕万一你们打不过他,被打伤了,回去没办法给队里交代。”钱丰装作担心。
景阳春撇撇嘴说:“哼!打伤我们?在西阜,目前还没有这样的人吧。”
“我知道二位老弟的能耐,只是在人家的酒店里,不合适闹出大动静来吧?把他约到郊外去,最好打个半残废,压到水里,让他这辈子也别想再冒泡。”
“只怕他不敢去,再说,打个半残废,那是伤害罪,我们俩要吃官司。”洪涛有点担心的说。
“你们不知道那小子,可有胆量了,我想,如果约他,他不会不去,你们尽管放心的打,残废了没事,这个我能摆平。服务员?”
叫来服务员,钱丰问清了齐日升的包间,没有叫左宪章和典有义,他嫌他们两个败军之将晦气,只是叫上了一个络腮胡子、看起来孔武有力,名字叫陈坤的亲信。出门后先打了个电话,让几个打手开车到凤凰大酒店门口来,然后来到齐日升所在的包间,推开了包间的门,心里有气,手就有些重。
齐日升从厕所回到包间,也没太在意撞见典有义的事,都打得叫爷了,还能怎样,他不信典有义还敢在他跟前玩花样。
小姐们也很快回来了,各自占领各自的阵地。
“还能喝不能喝?”韦成泰笑眯眯的问。
满脸通红的小美星眼朦胧的说:“不能喝了老板,你就饶了我们吧。”
他们进来的时候,韦成泰一眼就看出她们吐了,一个是从神情,再一个是从他们裤脚上喷溅的污物判断的,他知道,久惯喝酒的,出酒以后还能继续喝,出着喝着,一般很难喝醉,酒龄短的就不同了,因为还没有酒精(久经)考验的经历,出酒以后胃里难受,一般都喝不下去了。小美和小丽就是这样的,所以他才任由他们出去吐了,如果不吐,两人醉了,一会干起事来也没有味道啊!如果在正用力的时候把酒压出来,那就大煞风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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