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到齐日升解夹板的时候手背在哪儿撞了一下,她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腿,想掩盖,却什么也掩盖不了。
“不要动,骨头已经接好了,一动错位了,就得重接,重接不要紧,要紧的是延迟愈合,很可能造成股骨头坏死,到那时候就麻烦了。”
听见齐日升这样说,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了,害羞的心思就去掉了一些,毕竟害羞和损失一条腿比起来,还是腿重要得多。
齐日升把夹板解下来以后,不敢让姑娘的腿动,他用一只手用力的托着姑娘的软屁股,另一只手给周围抹药,抹好以后依旧用材料包上,然后上夹板固定。一个人干这个比较吃力,但是,齐日升不想让其他的医生护士帮忙,一个原因是怕其他人掌握不好力度,对接好的部分有影响,在一个就是怕男医生看见姑娘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最好还是不要看的人多,私密,看的人多了就不成私密了。
整个过程小心谨慎,但是如行云流水一般度很快,但是,齐日升这个抹药包扎的过程不是闭着眼睛,而是眼睛睁得很大,所以,姑娘下身的一切他都观察到了,而手就直接托在屁股上,掌沿基本与挨着,心里也跳得厉害。
昨天,那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把姑娘的视作一具白骨,姑娘昏迷着,没有感觉,也不存在什么亵渎。现在姑娘却醒着,他手的接触之处能感觉到肌肉的颤动,不是疼的颤动,而是内心激荡的颤动。在这种情况下,他得一面坚决压住自己内心的,而且还得抵抗姑娘那一面传来的感应,在双重的夹击之下完成了这次换药。
当把姑娘上身的薄单子拉下来盖上的时候,齐日升已经汗流满面,不是身体累,而是心灵上的累。
坐在姑娘床边上,擦了一把汗,轻轻吁了一口气,看着姑娘紧闭的眼睛和满面飞起的红霞,以及裸露浑圆的胳膊和大腿,想起刚才香艳换药的那一刻,激荡的心情也是久久不能平静。
过了一会,觉得心情平静点了,又没听见齐日升的声音,姑娘偷偷睁开眼睛,却看见齐日升还在脚前坐着,看着她,又是一阵羞惭,但是眼睛却不好意思闭上了,轻声问齐日升:“你还没走呀?”
“你爸爸妈妈来了,见过你爸爸妈妈了吧?”齐日升用问话岔开刚才的尴尬。
“见过了,他们看过我了。”
虽然住的是Icu病房,医院还是让他们见了一面,毕竟车祸后家属关心,见一面就放心了。
“你叫什么名字,该告诉我了吧,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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