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齐日升这么添油加醋的一说,钱丰的心里就更慌了,他心里没底,不知道齐日升要把他怎样,嘴里辩解说:“你别听他们的,这些人说话也没啥准头,我一个国家干部,堂堂的公司大老板,没有必要做这种事吧,我还是懂法的……”
“跪下!”
齐日升厉喝一声,吓得钱丰浑身一哆嗦,然后瞪着眼睛反问:“你确定是让我跪下……”
齐日升说:“确定,一点不含糊。跪下之后磕三个响头,还得叫两声爷爷,就饶了你。不然,我估计后果是很严重的。”
“别欺人太甚,如果你不想咱们成为仇人的话,最好不要这样。”
齐日升鄙弃的说:“你有资格成为我的仇人吗,快点,别让我动手,那就不好看了。”
钱丰似乎没有那个黄三泰骨头硬,犹豫了一下,左右看看,觉得没有人瞧着一个苏茜茜也顾不得了,一咬牙,扑通一声跪下,喊了两声爷爷,爬起来说了句“你等着。”就想溜。
齐日升厉喝一声“别动,再动打断你一条腿。”
钱丰哆嗦了一下,站住后颤着声磕巴着问:“跪都跪……跪了,头也磕……磕了,爷……爷也叫了,你还想怎……怎么样?”
齐日升说:“我让你起来了吗,让你走了吗,你倒自觉,只是有点太自觉了,让我咋说你。”
“那个……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数,你刚才说让我跪下磕头叫……叫爷,,就饶了我,我已经做了,你不能说话不算数。“钱丰这次说话顺溜多了。
“先跪下,我让你起来再起来。”
钱丰无奈,只得二次跪下,跪了第一次,第二次就自然多了。
齐日升称赞说:“这还像个样子。我是农村来的,在农村见过老农民调教牲口,劣蹶的牲口都要调教,能调教好的就曳犁耕地转磨子,调教不好的最后就进了汤锅,你能二次跪下,也算能立起也能圪蹴下的,我说话算数,今天晚上不再难为你,你不是让我等着吗,那就再给你机会,滚吧,好自为之。”
钱丰爬起来狼狈的走了,有点落寞的身影渐渐消失。
左宪章和典有义躲在暗处,看见齐日升折磨钱丰,钱丰跪下磕头叫爷爷,两人黑夜中交换了一下眼神,不约而同的心想,他们给齐日升磕头,叫齐日升爷爷,心里还有点憋屈,现在老板都叫爷爷了,与老板比起来,他们叫的这个爷爷就不算什么了,见老板二次跪下听齐日升教训,心里对齐日升佩服的真是五体投地,撕下老板的面子,那可不一般,他们受的那点折磨就根本不算什么了。见老板走了,连忙躲躲闪闪的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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