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齐日升虽然先动手,和他们还是搏斗了一会的,现在的齐日升当然不是当年了,既然左宪章不讲语言艺术,要用行为艺术说话,他只得奉陪了。轻轻一闪身一伸手,动作不大,但是利索巧妙,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段,抓住左宪章抡大棒的手做了个扭的动作,就听见“嘎巴”一声,左宪章的右胳膊就耷拉下来了,大棒落在地上,“当啷”一声响亮。
左宪章“哎哟”一声还没喊出来,齐日升又是一闪身,同样的动作之下,又是“嘎巴”一声,抡起垒球棒的典有义左胳膊也耷拉下来了。
随后,齐日升一脚侧揣在左宪章的左膝盖,一脚侧揣在典有义的右膝盖,“嘎巴”两声,剧痛之下,两人都是身子一歪,倒在地下。
齐日升是把两个人的腿和胳膊整脱臼了。
出身于骨科世家的齐日升拆骨卸骨还是很纯熟的,就和庖丁解牛一样,游刃有余,成为一种下意识的动作。
打架的人如果胳膊脱臼或者腿脱臼,这个架还打个什么劲。耷拉下来的样子不好看倒在其次,主要是没有反击的力量了,那是很令人沮丧和无奈的。要想再出手,只能像蜀山剑侠传中的神仙妖怪一样,把元神从泥丸宫里放出来。或者像某些神魔鬼怪小说一样,受伤以后还能用法宝。可惜的是这放元神和施放法宝都属于高技术高科技项目。两位还没有开掌握
八年前,卸掉两人胳膊腿之后,他只是奚落了几句,就去追赶苏茜茜了,留下两个断腿断胳膊的家伙鬼哭狼嚎的呻吟叫喊。还是接到报警赶过来的警察让他给两人把胳膊腿接上的,至于他当时奚落的是什么话,也记不清了,下面成了全新的。
他拍拍手,笑嘻嘻的看着二位躺在地上挣扎呻吟,好大一会儿才说:“呵呵,还好吧,感觉滋味不错吧,要不要再把再把另外一只胳膊腿也弄断了?弄断一边好像不大协调。”
猫戏老鼠的时候一般味道是很好的,如果反过来被老鼠戏,那味道就差点了。妈逼的,弄断胳膊腿还要协调,你以为是平衡木啊!两人眼中喷出的除过怒火外就是恐惧。
“哥……哥们,这是误……误会,我们那个啥……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有本事找……找我们老板去,别在我们这些小人物身上撒气行不行?”胳膊腿耷拉了,不服软似乎不行,左宪章这个眼前亏是不能吃的。
典有义哼哼着不说话。
“老板是谁,钱丰吗?”齐日升还是笑眯眯的,这个笑眯眯的样子所带来的恐惧并不比沉着脸差。他知道是钱丰指示的,却偏要从他们嘴里说出来。
“是……是钱丰。”左宪章很痛苦的点点头说。
令齐日升没想到的是,卖钱丰,左宪章眼都不眨一下。还是自己的命重要,整成残废的滋味也不是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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