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钱丰打完电话,左宪章鄙弃的说:“又是那帮讹诈人的混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钱丰哈哈一笑说:“别这样说呀,烂套子没用吧,关键时候还能塞一下老鼠窟隆。”
那个叫洪涛的省散打队员问:“生了什么事?”
左宪章解释说:“一个医科大学的学生,和我们钱老板有点过节,手底下能来两下,没碰钉子,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典有义对钱丰说:“那几个混混也指不住事,我去教训那个齐日升一下。”
左宪章说:“有义说的对,不教训他一下,还真不知天高地厚了。”
钱丰心里一动,心想,他们晚上出来吃饭,肯定要回学校宿舍,在路上给他们来个守株待兔,说不定还能占点校花美女的便宜,想到这里,嘴里也附和着说:“是得给他点教训,这块地方还由不得他猖狂。”
典有义站起来说:“我现在就去,他们可能还在那块吃饭。”
左宪章也站起来说:“我和有义一块去,也有个照应。”
钱丰手往下压压说:“别急啊,坐下坐下,咱们今天是来喝酒的,不要扫了这二位朋友的兴。”
洪涛和景阳秋身在省散打队,也算是有身份的,当然不会在这种场合降低身份帮钱丰打架,又喝了会儿酒,他们就告辞了。
结了帐,钱丰边走边对左宪章和典有义说:“咱们就不要在街上找了,就是找到了打起来,人多了也影响不好,他们肯定是要回学校宿舍的,咱们到学校里找个必经的路口等他们,最好废了一条胳膊,粉碎性骨折的那种,看他还能当医生不能。”
典有义问:“废两条行不行?没有了胳膊,看他还怎么逞能。”
钱丰说:“一条胳膊就行了,要含蓄一点吗,咱们不能把事情做绝,给人留一条生路,与人方便,自己方便嘛。”说完,得意地笑起来。
那边花逢春刚打完电话,那个叫林天的就上来质问他:“老大,我们被一个学生的大话一吓,就灰溜溜的跑了,太丢人了吧,以后在同行面前还怎么说得起话,让人家拿屁股把咱们笑了。”
花逢春看他一眼,冷冷地说:“以你应该怎么办?”
“依着我,非打得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满地找牙不可。”
“嘿嘿!凭你?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那小子现在还在街上,你去打他,看是谁满地找牙。”花逢春鄙弃的讥笑说。
“我听说了那小子有点邪门儿,咱们不是人多吗,给他来个一拥而上,我就不信他有日天的本事。”林天很不以为然。
“说的轻松,我不能拿弟兄们的生命让你去冒险,咱们干的是技术活,玩的是心眼和手段,不是拦路抢劫的毛贼,也不是江湖上打打杀杀的黑社会,明知道要吃亏,还要拿鸡蛋往石头上碰,我脑子还没进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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