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成泰拿过话筒,说:“齐董事长把我们的经营情况说了,我没有什么补充的。不过,还是想说两句,我们搞这个平价药店,是冒了很大风险的,用一句粗话来说,就是光屁股撵狼,胆大不识羞。现在,全国药价都很高,我们一个小小的公司要把药价拉下来,可能有点自不量力了,这就需要媒体为我们鼓鼓掌,摇旗呐喊一下,如果我们成功了,有我们的功劳,也有你们的功劳,就算是失败了,也是悲壮的失败,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我们一个小公司如果能把药价虚高这个皇帝拉下马,失败了也是值得的。”
这时候,只见一个戴着眼镜、显得很文雅的中年人站起来说:“介绍一下,我是新化社驻西阜记者站的记者,姓钱,据我知道,在全国的医药市场上,还没有一家这样的平价药店,你们这个经营思路在全国来说还是第一家,我想问的是,你们这个想法是怎么想出来,又把它付诸行动的?”
齐日升说:“很简单,我们发现,现在药价虚高、看病难的问题很突出,这已经涉及到了国计民生。我是农村出身的,知道现在农村看不起病的大有人在,勤劳致富没错,农村在逐渐富起来也没错,但是,不敢有大病,如果家庭一个成员一场大病,日子马上就回到了解放前。就是城市居民,也未必能住得起医院了,我们这个平价药店面对这个医疗市场,虽然是杯水车薪,但是总能作用不是,我希望的是,如果我们这个创意能得到同行的响应,或者引起各级领导的注意。给添一把柴,加一把火,获益的,就是广大的老百姓,我们的使命也就完成了。”
就在齐日升把话说完的时候,他看见钱丰不知道什么时候上来了,并在后面悄悄坐下。
只见又一个记者站起来说:“我是国家医药报的记者,姓冯,我想问的是,药价是由各级物价局审核制定的,价格问题是很敏感的,你们把药价降到百分之四十左右,这么低,与物价部门沟通没有?有没有涉嫌恶意竞争,你们是怎样对待这个问题的?”
齐日升说:“先回答第一个问题,我们没有与物价部门沟通。据我知道,只有价格提升的时候才与物价部门沟通,降价沟通,好像还没有这个先例?现在是市场经济,除了国家宏观指导的价格外,是允许市场调节的,我们调节一下也没有错。第二个问题,我们没有涉嫌恶意竞争,医药从药厂进入零售,流通渠道的层层加码,差距那么大,是值得我们沉思的,如果没有层层加码的药价虚高,我们的降价空间哪儿会有那么大,一般的恶意竞争都是短期行为,而且可能是以赔本的代价打击对手,我们的销售有利润,而且利润还不低,况且我们这个价格是长期行为,不是扰乱价格秩序,所以谈不上恶意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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