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黄三泰不可能安排红酒,就是有红酒,普通红酒也品不出齿颊留香的韵味。只有那些顶级的红葡萄酒,白葡萄酒才能品出来,就算是有顶级葡萄酒,这个场合也不适合品,别人看了那个品的表情,只能认为是装逼。还不如欣赏喝白酒的皱眉,喝啤酒的牛饮。
但是,钱丰不能不喝酒,所以,黄三泰拆开瓶子倒酒的时候,也给他倒了半玻璃杯。西阜人喝白酒喜欢用玻璃杯子,那也公平不是,谁多谁少一目了然。钱丰是半杯,齐日升韦成泰黄三泰和三个保镖都是满杯。也给高向阳倒了半杯白酒,高向阳看着那些白酒,闻着浓烈冲鼻子的酒味,还没喝就直皱眉头。
碰了杯后开始吃菜,外面早已响起划拳吆五喝六的声音,隐隐从门缝窗缝里挤进来。
吃了一会菜,韦成泰和齐日升有意无意的拼开了酒。他们两个拼酒和那些划拳的不同,划拳喝酒是硬性任务,用小酒盅倒上六个官杯,谁输了喝一杯,有时候喝完了还要验杯,六杯喝完后再倒上,这样容易有传染病。他们两个没有人监督,碰一次杯喝下去一些,这次喝少了下次就喝多些,差别不能太明显。
两人虽然慢斟慢酌,不一会工夫竟然下去了三杯,一杯子二两多,三杯子就是七八两酒,有时也象征性的和黄三泰碰一下杯,酒喝到中间的时候,黄三泰出去招呼客人,韦成泰继续和齐日升拼酒。
韦成泰的酒量虽然大,也就是一斤多些,喝了这么多,一张脸通红,已经有了六七分醉意,齐日升却还好像不动声色。韦成泰伸出大拇指说:“齐老弟的酒量厉害呀,不知道最多能喝多少?”
齐日升不大谦虚的说:“喝不了多少,估计也就能比韦总多喝那么几两吧。”
韦成泰不大相信的问:“你知道我的酒量多少,就敢吹能多喝几两?”
齐日升说:“不管你喝多少,我都能比你多喝出几两。”
“是吗,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今天试出你的酒量是多少?”韦成泰这时候喝得也有点大,就露出了江湖习气,说话也有点狂。
“最好别试了,韦总,你试不出来,就连他们几个加上,也试不出来,永远都多出那么几两。”
“照这样说,你就是那传说中的千杯不醉了,我不大相信?”
“我自己也不信……不过,我自从喝酒以来,还真不知道醉了是什么滋味。”齐日升这个话就有点吹牛了,喝醉的时候还是有的,那是小时候的事,身体还没成熟,酒量还没练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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