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副部长说:“有敲边鼓的才有这一场戏,没有你这个敲边鼓的打开场,这个戏就唱不起来。”
姜云飞说:“窦部长言重了,只要耿主席病好了,比啥都好。”
窦灵萱在一边问:“都化验没事了,我妈妈这个熏蒸……还做不做?”
齐日升说:“再做一段时间,巩固疗效,中草药,没有副作用也花不了几个钱。”
耿主席说:“这个熏蒸,我自己都会了。人常说,久病成名医,我也能当医生了。”
齐日升说:“灵萱这几天还不上学去吧,她这些天也看会了,我给耿姨留几天的熏蒸药,让灵萱先给你熏蒸,我回去再配些,完了以后送过来,以后,灵萱上学,耿姨自己也能熏蒸了。”
姜云飞说:“你就是偷懒。”
齐日升说:“也不是偷懒,我耿姨这病已经没事了,再巩固几天就停药,以后隔三差五的熏蒸一下,巩固个半年,就彻底没事了。”
窦天宇说:“小齐,你把药费算一下,你耿姨这是公费医疗,国家报销。”
齐日升说:“这笔帐窦叔和我姜叔算,这些药都是我姜叔花钱买的,我和我爷爷就出个药方和人工,不收钱。”
耿主席说:“哪能这样,你和你爷爷早晚辛辛苦苦的,怎么能不收钱,我们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齐日升说:“看耿姨说的,过去行医的人,是不计较报酬的,我祖上过去看病从来不收钱,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治病救人,为人民服务,雷锋精神,比一些员的思想境界都高,现在的医疗界都被铜臭污染了,把钱看得很重,这个趋势非改变不可,不然的话,以后穷人就看不起病了。”
姜云飞说:“现在看病,动辄几万几十万的,没有钱的,还真看不起病了。”
窦天宇说:“你别打岔,这个药钱我们是一定要付的……你别说话,我知道你的意思,不过就是让我以后对你的事业照顾吗,我会考虑的,你们这些民营企业家也是国家的脊梁,国家建设也需要你们,只要不做违法的事,我们支持谁不是支持,这一点你放心。”
姜云飞说:“窦部长,我不是这个意思,要说我的企业到目前这个程度,赚的钱坐着吃几辈子也吃不完,耿主席看病花我几个小钱算什么,连九牛一毛都不到,人到了一定程度,追求的境界就不一样,以后不管投资干什么,就不仅仅是为赚钱那么简单了,我是省政协委员,国家的一些大政方针我也懂,像我的云飞公司,不但以后继续要在建筑方面拓展,还要进军其他领域,追求的就是个事业,钱窦是身外之物了,如果以后有哪个机会,只要窦部长能为云飞公司说一句话就行了,云飞公司绝不会给窦部长脸上抹黑。”
窦天宇说:“两件事,一宗是一宗,不能马虎,再说,看病的钱是国家出的,你给我们介绍医生,这个人情我们已经记下了,何必又要你花钱,也没有那个必要啊!你说是不是?”
姜云飞笑着说:“窦部长就是廉洁奉公,两袖清风,一尘不染。”
窦天宇说:“也不是那样,我和耿主席的工资高,够花了,为啥要在钱财上栽跟头,小齐,你也记着,你现在是国家公务员,以后也要走上领导岗位,国家以后肯定会加大打击贪污受贿的力度,你记住窦叔这句话,仕途上绝对不要在钱财上栽跟头,只有这样才能走的更远。”
齐日升郑重其事的点点头说:“我记住窦叔的话了。”
第二天上班后不长时间,余主任通知他,李局长找他有事,让他去李局长办公室。
齐日升也没多想,来到局长办公室后,局长让他坐下,然后问他,“上班后感觉怎么样,还能适应工作吧?”
齐日升回答说:“办公室也没安排我具体工作,就是打杂,没事看报纸,有点无聊。”
李局长说:“医院的业务比较具体,机关不是医院,琐事多,节奏不一样,适应也得有个过程。”
齐日升说:“像我这样的,适宜在第一线冲锋,真刀实枪的干,呆在机关,束手束脚的,有点摸不着头绪。”
李局长说:“中心医院留你,你又不答应,是你自己要求做公务员的,就这个局机关也不是容易进的,要不是柳副市长的面子,也轮不到你。”
齐日升说:“我明白,我这不是在努力适应吗,屁股坐上茧子了,功夫就到了。”
[奉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