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子抿了一口茶,应道:真的不用了。
畾伯回道:那我就不勉强了。
“墩子,你还没来过冯府吧!”畾伯续道:
墩子接道:我今天是第一次来冯府!
畾伯兴奋道:我就说嘛!我们村离冯府有些路程,大部分人都不会跑来这玩!
墩子打断道:我不是跑来玩的。
畾伯抢道:你喝完这杯茶,我带你四处转转。
墩子回道:天在下雨······
“下雨也没关系,冯府很大哟!”
“畾叔,你娘过世了。”
“什么!”
“前天早上,你娘去世了。”
畾伯笑道:你跟我开玩笑吧!
墩子说:我没跟你开玩笑。
畾伯愣了片刻,说道:不可能,我娘的身体健朗,从来没有!
墩子嚷道:畾叔,老人就似西边的太阳,说没就没。
畾伯控制不住内心的情绪,眼泪“刷刷”的流。
一刻钟······
他拭着泪水,哽咽道:我娘怎么去世的!
墩子唤道:叔婆婆去得很快,她早上去喂猪的时候,突然头晕目眩,于是,她靠在猪圈门上歇息,等到之花婶走到她身旁时,她整个人往下瘫,她一回到家就······
“我娘这么大的年纪,还让她一个人过去喂猪。”畾伯责备道:
墩子接道:叔婆婆是和之花婶一块去的。
畾伯埋怨道:都怪我不孝,没能让娘过上好日子,我连她最后一面都没见着。
“畾叔,你别太自责,这种事情怪不了你,叔婆婆走的匆忙,以致!”墩子劝道:
畾伯啼泣道:别人总说“送终,送终”,我是她唯一的儿子,可我,我愧为人子。
墩子小声道:畾叔,爱菊家怎么走!
畾伯撑着桌子,说:墩子莫急!我娘去世了,我得过去请个假,也告知一声老夫人他们。
“对了,之花婶吩咐,吩咐我邀请老夫人他们也去参加叔婆婆的丧宴。”墩子愣道:
畾伯问道:我娘下葬的日子定了吗?
墩子应道:就在本月初九。
畾伯起着身,说道:时间比较紧,我去找老夫人。
墩子叫道:畾叔,我也去见老夫人。
畾伯吩咐道:你呆在这里别乱走!你渴了自己倒茶喝,我一会就会回来。
墩子答道:好的。
畾伯拔腿就往外走。
霎时,畾伯来到老夫人的房门口,喊道:老夫人,老夫人,家奴有事相谈。
“畾子进来,你进来屋内说话。”老夫人的声音传出了屋。
畾伯推着门,快步走进屋。
老夫人见畾伯走进屋,唤道:畾子,你过来坐。
一旁站着的冯财主连忙去搬凳子。
畾伯谢道:谢谢少爷!
冯财主应道:我们之间不必这么客气!
“你渴不渴,渴就自己倒茶喝。”冯财主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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