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又脸,难道我就不能和我闺女喝一杯?”盛东行理直气壮地说。
墨之妄看了一眼,正乖巧地守在阳台边上的盛灵儿,微微笑了起来,用手中的杯子去碰了一下盛东行放在桌子上的杯子,说:“大家都是老熟人,就不要计较这些嘛。”
盛东行这张带着怒容的脸终于是缓了缓,拿起自己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说:“我可不是冰碴子,被你坑不起。说吧,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乔装打扮也就算了,怎么还来参加我教派的门客选拔?闲着无聊吗?”
“这些都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法子,我只是在等人的。”墨之妄笑了笑,“不过我现在来找你,是给你传递消息的。”
“有屁快放!”堂堂的盛副教主也是直接就爆粗口,这让墨之妄终于知道了什么叫作“父女”。
然后墨之妄便放下了酒杯,说:“你应该知道夏千枫已经把墨之期带走了。”
“对。”盛东行微微点头,“没想到那小子下手比他哥还快。”
“我就是来告诉你,很有可能不是夏千枫把他带走的,而是他主动找的夏千枫。”墨之妄说。
“什么?”盛东行立刻就警惕了起来,然后恍然大悟,“难道昨天晚上是他们一起演的一场戏?”
“这个倒是不一定,我觉得他们并不像是演技很好的样子。”墨之妄继续说,“不过是在刚才,他们用廖云锦诱我出现,然后想合力制服我,这说明,剑珩宗已经表明了要捧夏千枫上台了。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逃出来的,相信的我的诚意了吗?”
“相信你个鬼的诚意!”盛东行猛得一拍桌子,暴吼起来,“你才出一个坑就带着泥巴往我这边跑,不就是要把我也往坑里带吗?!”
“哎呀盛师兄你怎么还这个脾气,之前我还以为你转性了呢,得亏这里有隔音法阵。”墨之妄用手指挠了挠被盛东行的声音震得发麻的耳窝,不慌不忙地说,“我既然能够跑,也能够来到这里,当然就是百分一百地甩掉了他们。”
“哼!”盛东行重哼一声,还是不给墨之妄还脸色,然后终于是摆出了一副要正经谈事的样子,说:“你刚才说他们用廖云锦来引诱你出现?你小子三个月前不还在为云大先生拼死拼活地吗?云大先生尸骨未寒,你就这么快变心了?那姑娘我瞅着和云大先生一点也不像啊,你的口味变得这么快?”
墨之妄一愣,当即就看了一眼自己腰上的木偶,赶紧是向着盛东行摆手,说:“别,盛师兄你不可能这么说,我对我的云大先生的心意那可是日月可鉴。而且我都活着,她又怎么可能是‘尸骨未寒’?只不过我们现在都不方便露面而已。”
听到云大先生未死的消息,盛东行也是微微松了口气,说:“你们都没有死真是太好了,冰碴子和亲家母那就都不会伤心了。不过既然你是什么心意日月可鉴的,为什么还要去勾搭廖云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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