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黄县令眯着眼睛,瞥了赵阳一眼。
孙功俊和王宣达面面相觑,王宣达咬着牙,冲孙功俊微微摇头。
可孙功俊却并未再看王宣达,他咬咬牙,猛然抬头,看了赵阳一眼。
随后,他哆哆嗦嗦地伸手指向赵阳,声音有些颤抖。
“大人,这结构是……是沧王爷定下的……”
“什么?”
“来自李三的震撼值 522……”
“来自梁小牛的震撼值 432……”
“来自王二妞的震撼值 347……”
“来自……”
孙功俊的话音落下,全场皆惊!
所有人的目光,都是齐齐落在赵阳的身上。
这坍塌的桥梁结构,竟然是沧王爷定下的!
百姓之中,先前赵阳定下那桥梁结构之时,也有些人亲眼看到。
可是,他们自始至终,都不敢相信,这桥梁坍塌,会与沧王爷有关!
还有许多百姓们,难以置信地看着赵阳。
他们只知道,这桥梁的修建,都是沧王爷为他们的一片心意。
先前孙县丞和黄县令说得那些话,都让他们不由议论起,这桥梁坍塌,究竟是不是与那所谓的结构有关?
可现在,他们却突然听那工匠孙功俊说,这桥梁结构,是沧王爷殿下的!
他们怎么能够相信?
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们也难以反驳。
一时之间,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黄县令站在公堂之上,目光扫过四周百姓们,将他们的反应收归眼底。
他心中得意起来,现在,铁证如山,任凭赵阳如何施展手段,也难以改变事实了!
不过,他表面依旧是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大胆刁民!”
黄县令怒吼一声,冷冷地看着孙功俊,“你可知,你所说的是什么?”
“沧王殿下就在这里看着,你竟敢在这里,污蔑沧王殿下!”
孙功俊浑身一颤,脸色惊恐。
他不由看向赵阳,神色愈发慌乱。
赵阳挑了挑眉,将孙功俊的反应收归眼底。
随后,他又看向一旁的王宣达。
王宣达紧皱着眉头,正盯着那孙功俊。
似乎,对于刚刚孙功俊所说的话,王宣达心中极为愤怒。
“来人啊,将这污蔑沧王殿下的人,重则五十大板!”黄县令随手自身前桌案上,取出一块令牌,丢到了孙功俊面前。
“大人,草民所言,句句属实啊,绝无半点虚言!”孙功俊扣头不止,惊恐极了。
“大人且慢!”
这时,孙县丞也上前,他抬头看着黄县令。
随后,孙县丞沉声道:“的确是如此,这修建石桥的草图,如今还有存留,那草图,正是沧王殿下所画的!”
“嗯?确有此事?”黄县令紧皱起眉头,转头看向赵阳。
“的确如此!”
孙县丞长叹一声,“当初修建桥梁的时候,便已经说过,这河道宽广,石桥无法修建,根本不可能跨越这么大的河道,此法不行,可沧王殿下,非要坚持!”
他神色无奈,声音却尤为洪亮,使得四周的百姓们,都能够听清楚他所说的话。
“工匠们也没有办法,只好遵循沧王殿下的指示……”
说着,孙县丞摊开手,“现在好了,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现如今,直接便出事了!”
“事关沧王殿下,卑职绝不敢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