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笔钱算是我给包师傅打工的酬劳分红,在账面上可以过潘楠老爸那一关。我便接受了,心里想着以后找机会还给包师傅就行了,反正过了眼下岳父这道坎就行了。
休息一天后我们便去潘楠家里,在车上我睡着了。醒来时躺在一张大床上,潘楠嘴里喊着牙刷从洗手间走出来含糊不清的说道“今天你去看铺子吧,我要去跟朋友烧烤,小孩我爸妈说接到他们那里去过夜,你也不用管了。”
我皱着眉头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潘楠已经跑回洗手间漱口,然后雷厉风行的穿上衣服走了。我揉着眼睛,好像做了场梦,梦到以前的事情了,阴司和府君的那些事已经过去很多年了。而我也已经和潘楠结婚很多年了,开了个相命的小铺子,日子过不是大富,但也算是宽裕。
我下床走到衣柜前,梦中的牛仔裤已像回不去的青春一样只能在梦中回味回味,现在衣柜里的都是中山装。虽然这个年纪穿中山装有点老气,但是人靠衣装,干这行就得这身装扮。
穿好衣服后我便去了铺子,因为梦的太深,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的缘故,所以走在路上晃晃悠悠的,好不容易到了一个有点熟悉的铺子门前,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青年走出来对我喊了声老板。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蓦然想起来她是我请的助手,嘴巴很会说,一些价钱之类可能拉低我档次的话都由她来说,是个很精炼能干的小姑娘。我冲她笑了笑走进铺子里,铺子隔成两断,里面是古色古香的办公室,我进去时助手已经泡好了茶。
喝了口茶,躺在椅子上睡了个回笼觉,醒来时已经十点了。我走出去问助手道“今天有没有预约的?没有我想出去走走。”
助手翻着随时携带的备忘录,说道“十点半陈先生有约。”
“哦。”我懒洋洋的回到,回到办公室玩了几盘斗地主,那个陈先生便来了,是个中年胖子,全身都是臭味,铜臭味。大金链子大金表的,闪的我眼疼。
陈先生说他这些年生意越来越差了,让我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了。其实不用仔细看脸就知道这种人不是什么技术性老板,应该是工业性的。但是这几年大环境经济转型,这种工业性企业没落是大势所趋,便赐了他几句话,无非就是顺势而为,不要拿自己以前的成功来规定以后的发展,毕竟时代不一样,天也不再是那时候的天了,有钱不懂新技术就找个好项目投资做甩手掌柜就行了。
打发完这个陈先生后我要去吃饭,刚出办公室外面就来了个满脸通红的小伙子,助手连忙拦住问他有没有预约。小伙子却不理她,直接走到我面前说道“我想算命。”
我便让小伙子进了办公室,关上门后小伙子说道“我叫关羽,你还记得我吗?”
我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小伙子说道“小关羽,你给我取得,不记得吗?”
我好像有点印象,可是想不清,小伙子站起身抓着我的手说道“爸,我终于找到你们了,你和妈已经死了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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