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上到小世家的掌门老爷子,中到她的枕边人,下到三岁孩童,都把她当奶奶给供着。
为了整个家族的未来,小世家所有人都看段香凝的脸色行事,也包括夫妻间本该很和谐的那些事。
段香凝来兴趣时,丈夫再怎么没意思,也必须乖乖效劳。
她没什么要求时,就算丈夫“斗志旺盛”,也得忍着。
更让丈夫崩溃的是,段香凝是那种伸手华夏传统思想“荼毒”的女人,在床上行周公之礼时,不能开灯,不能用手乱摸她的身体,更不许用嘴乱啃,只能双手撑在床上,俩人身体只有一线相连,做上数十上百个俯卧撑后,他该干嘛,就干嘛去了。
女人要想变得迷人,不仅仅需要雨露,其实也迫切需要狂风的打击。
她身体上的某些硬件,如果没有遭受狂风的肆虐,在发育方面就会陷进困境。
这些年来,段香凝始终都过着这种教徒式的私生活,她的胸部能发育成这等规模,就已经很不错了,哪还追求什么手感?
也正是这种近乎于变态的守规矩,所以当她被袭胸后,才会变傻。
女人在被袭胸却变傻,有力证明了她是个干净的女人。
李南方特别喜欢身体干净的女人,本想占点小便宜就走的。
可看到她这样子后,那兽血,立即就了起来。
本来,男人就是靠下半身考虑问题的动物。
更何况这些天来,他被岳梓童给挑逗的有些要发疯,迫切需要有个女人,来帮他减轻一些压力。
于是,段香凝就成了他压力释放的承载体。
当她从某种疼痛中,终于清醒过来时,才发现她已经被仰面平放在了桌子上,上衣扣子被解开,黑蕾小罩罩被推到了下巴处,两条修长的腿,被李南方扛在了肩膀上。
下面穿的那个黑色小布片,就挂在左脚脚腕上,随着男人有力的冲刺,急促摇晃着,就像一面落魄的旗帜。
看着李南方,满脑子都是空白的段香凝,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思维才慢慢地运转了起来:“我,就这样被他强女干了?怎么,可能!”
她不想承认这个事实。
可事实,就是事实,它不会在意人们承认,或者不承认它,只代表着它已经发生了。
事实为提醒段香凝,她确实被一个人渣给强女干了,开始给她输送两种最明显的感觉。
一种是疼痛。
全身疼。
尤其下面,与胸部。
下面疼,可能是和李人渣那个什么,要比段香凝她丈夫大太多的缘故。
胸部疼,则是因为李人渣两只魔爪,不断把那两个嫩嫩的半球,一会拉长,一会按扁。
一种是——酸爽。
从没有过的这种滋味,突破了层层包围的疼痛,就像一根锋利的钢针,不住刺着段香凝的某些特殊神经,是她再也无法控制她的生理反应,张嘴发出了一声哭泣的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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