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双眸中凶光四射。
“杀,杀李南方?”
贺兰小新有些傻眼。
“对,就是杀他。”
岳梓童再说话时,就像毒蛇在吐信子,嘶嘶作声:“我那么爱他。在金三角即将命丧百丈深渊时,心里都在想着他。他,他凭什么,不好好的爱我。不把我,当做他挚爱的唯一。却为区区花夜神背叛了他,就被刺激到了失忆?这样的人渣不死,又怎么能平息我心中的愤怒。”
看着岳梓童,贺兰小新忽然感觉很冷。
也有些傻眼。
她也是女人,可现在怎么就无法理解同为女人的岳梓童,怎么非得要杀李南方呢?
艰难地抿了下嘴角,贺兰小新喃喃地说:“可,可你爱他,不能没有他啊。”
“哈。”
岳梓童嗤笑一声,脖子耿起,双眸带煞的张嘴,刚要说什么,却又哭了:“是啊,可我爱他,不能没有他啊。”
卧槽。
你这脸变得也太快了些。
贺兰小新在心里骂了句,恍然大悟:“这娘们现在只是受刺激过重,胡说八道罢了,新姐我可不能再当真了。”
接下来,用了足足半小时,贺兰小新好说歹说,才让岳梓童情绪慢慢地稳定了下来。
至于刚才在瞬间,就让花夜神神不知,鬼不觉蒸发的那些锦囊妙计,也被新姐知趣的统统扔进了垃圾箱里。
等新姐费力的,把被岳梓童发疯时推倒的案几竖起来时,就听她忽然幽幽地说:“其实,这件事也不能怪南方。”
贺兰小新回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新姐就够善变得了。
可现在她才知道,相比起岳梓童来说,她这个小巫,貌似看到了大巫。
这娘们。
一会儿说要誓杀李人渣。
一会儿又说爱他,舍不得下手。
这会儿呢?
居然又说这事也不怪李南方了。
新姐觉得,她最好是先别收拾了。
还是先坐下来,听这情绪稳定,其实脑子里还有拖鞋在漂啊漂的娘们,究竟想说什么好了。
“新姐,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为什么在回京后,就直接把他送到了医院。”
岳梓童抿了下嘴角,重重叹了口气:“唉,有些渴。”
哭了那么久,疯了那么久,汗都出来了,渴了想喝酒,很正常。
红酒不但有美容的效果,也同样能解渴的。
“靠,渴了想喝酒,不会去自己倒么?”
新姐暗中骂了句,立即颠颠地跑了出去。
岳家主绣房里的酒柜,早就在她发疯时,给砸了个稀巴烂。
所以她要想喝酒,新姐唯有去别的屋子里去拿。
喝着鲜红如血的红酒,岳梓童用仿似来自九天之外的空灵之声,开始给新姐分析,李人渣为毛在受刺激后,竟然有了失忆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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