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玉如意,是当今太后亲赐,老夫见与齐家小公子有缘,转赠与他。”
明玉强笑道,“太后赏赐实在贵重,小儿承受不起。”
魏太保已将那玉如意往襁褓里放,齐琛拦手接过,“晚辈代犬子谢过魏太保。”
“混账,你是什么东西!”
满桌无人劝阻,明玉更觉狐疑,难道孟家不怕事情闹大,将这好好的喜宴闹开了。
齐琛淡声,“还请魏太保自重。”
话一落,魏太保更是怒不可遏,拿了玉如意便往他敲去。明玉大惊,急忙去拦。齐琛也没料到明玉会突然闪身出来,一瞬来不及,那玉如意已敲她背上。夏日衫薄,这一敲,都能听见打在骨头上的动静。
齐琛心头一顿,双手揽住她,侧身而对,喝声,“魏太保如此欺我妻儿,未免欺人太甚,在下必定要去向圣上讨个公道。来人,将他捉住。”
魏太保冷笑,“你敢,我有太后御赐金牌,何人敢绑我。别说我不过是伤了她,就算是现在杀了你,也无人能捆我。”
多多已被动静惊醒,哭叫起来。这一哭,大堂的其他婴孩也冒了哭声。已有妇人抱着孩子来不及告辞,先行离开了。
齐琛声调颇冷,“在下偏是要试试。”
魏太保万万想不到,竟真有人从四面过来,转眼已捆了他的随从。他大怒,“谁敢绑我!”
“魏太保在我婚宴上伤了我孟府亲家不说,还扰我喜宴,我孟家,也要向太后和圣上讨个公道了。”孟平璋踱步而出,摇头道,“想必魏太保殴打齐家三少夫人,众人都看见了。”
大堂默了片刻,不知谁道了一声“瞧的清楚”,这才陆续响应。
魏太保愣了片刻,看向孟平松,却见他毫无反应,面色冷峻,这才明白过来,“你们是故意引老夫入瓮!”
孟平璋笑道,“还请齐大人和我速速将魏太保请送皇宫,让圣上做主。”
明玉已猜到七八分,抬头看着齐琛,他仍未松手,低声,“三爷先去办正事,明玉回家等您。”
齐琛放心不下,可解决了魏太保,日后才能长宁,“等我,记得上药。”
嘱咐的话不能说太多,交由护院照看,这才和孟平璋一同押着魏太保往皇宫过去。
嬷嬷搀扶着明玉往外走时,急声,“这都是什么事儿呀。”
明玉嘘了她一声,“不许多做议论,一切回家再说。”
那一击实在不轻,水桃也上了车,拿身子给她做倚靠,扶着她,这才没倒身,安稳回到齐家。
刚下马车,明玉竟瞧见齐承山和孟氏在门口,更是确定。
难怪齐琛不愿自己和多多去赴宴,齐承山和孟氏却不依。先前听说孟大公子成亲魏太保都不曾出席,孟平松还曾是他的帮凶。可孟二的婚宴他却来了……前后想想,魏太保不过是冲着齐琛,亦或是多多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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