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他还没有说完,就被兴奋中的少女从后面抱住了他的脖子:“不累不累不累!师父你也不累对吧,我也一点都不累呢,师父啊,我们就去……”
听出言下之意,燕归来的老脸竟有些发烫,不是不想,而是一想到从今往后就要和真正喜欢的人真正意义上地住在一起了,悴不及防的幸福感让他竟有些略不适应。
在法国这几个月,他每天不是忙于奔走手续,就是忙于整理资料和档案,冗长的代码,冗长的翻译,关于挚友过去冗长的点点滴滴,他要在厚厚的纸张里寻找出哪怕可以拯救陆萧可以证明他并非主谋的证据,一旦认真,他连一个标点都不敢放过,比起被软禁那段日子的生活,如今的压力一样不小。
可怜的关小熙就每天看着他埋在一大堆资料里,吃饭喝水都顾不上了,睡觉也是奢侈,她哪里还敢提H啊。
现在好不容易忙完了,可以回家轻松了,熙马拉雅战士她!当!然!要!全!部!补!回!来!
憋了半天,燕归来闷闷地吐出一句:“那我去洗澡。”
说着拿了浴袍,逃也似地撞进浴室去了。
关小熙望着那紧锁的浴室门,挑眉笑,哼,看也看过了,摸也摸过了,用也用过了,吃也吃过了(咦),师父你还在别扭神马啊!
关小熙蹬蹬蹬爬上楼,挖哈哈,那么她也洗澡叭~反正楼上还有一间淋浴间的说~迅速冲洗掉一身风尘后,香喷喷的熙马拉雅战士裹着小浴巾,踩着拖鞋溜出来鸟~
楼下是哗哗的水声,唔,师父肿么还在洗?
熙马拉雅战士徘徊在自己卧室门口,又徘徊在师父的卧室门口,上帝啊,能不能告诉她该进哪一个房间?
这可是师父的房间啊,对于从前的她来说,就像师父本人一样神圣不可侵犯,里面清一色的朴素装潢,除了床、衣柜、书桌、电脑,别无它物,而自己的卧室,在搬来住后已经被花里胡哨的洋娃娃漫画书海报手办给塞满了……
师父的房间啊,她从前只敢在脑子里意~淫的地方啊,湿答答的头发贴在脑门上,熙马拉雅战士就站在那里,想进又不敢进,不进又舍不得。
忽然那清冷的声线就在她身后响起——“站这儿干什么?你是不是认为你已经强大到足以抵抗感冒?嗯?”
一转头,前任站长那张故作阴沉的脸就映在少女的瞳孔中,哦,那濡湿的头发,那欲滴的嘴唇,那犹带水汽的黑眼睛,那性感的锁骨,那包裹着单薄躯体的单薄浴袍……关小熙只觉得自己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师父啊,你不带这么诱人的啊!
少女咽了口口水:“……我在想今晚睡哪儿。”
说着爪子就犹自攀上师父大人的胸膛,从Y型领子里……摸进去了……
所谓**一刻……燕归来纵使定力再好,也忍不住啊,他都记不清因为事情太忙有多少天没碰她了……当即,女战士惊呼一声,就发现自己被师父那双大手用力地打横抱起,再温柔地扔到了床上。
哦哦哦哦,师父的房间,师父的床!
“师父啊,我差点以为你就像南宫他们说的那样X无能啊,原来你只是个道貌岸然的……”
少女攀在燕归来的身上,掌心玩弄着他早已滚烫、坚~硬、昂扬的地方,无比得意地欣赏身下男人苦逼羞愤的表情。
心里各种矛盾的燕归来忽然垂下眼睑,事实上,在巴黎那一夜被她诱拐后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了与她第一次XXOO后他已经后悔了:“我只是怕伤了你,你知道的,毕竟,我比你大……”
大了整整七岁。
而她,还这么小。
谁料少女依旧一脸哈皮,笑吟吟地加重了手指玩弄他的力道:“我当然知道呀,师父,你好大呀。”
燕归来:“……”
正要措辞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徒弟时,关小熙忽然也摆正了脸。
“师父,你不用愧疚什么,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她俯身认真捧着他的脸,那句让全宇宙都能为之融化的话,燕归来一辈子都不会忘——她说:“师父,我们,相爱啊。”
哗啦啦——
有什么在这永夜里破茧成蝶——
如果这是罪恶、是**、是不许、是灭顶,也请让海浪卷走我们,永远不要分开吧……
当老男人被她肆意玩弄过的部位猛然挺进她身体时,她依然疼,疼得她眼泪水都快出来了,可是她听到他说出那四个字的时候,所有的疼痛竟然就绵绵地化为了阵阵酥麻,顺着她的脊椎骨,蔓延到每一根神经里。
——他说:“师父爱你。”
如海浪般一波接着一波强烈的来自身体结合处的快感,让熙马拉雅战士在意乱情迷中,忍不住吻着燕归来的脖子,用力地吮吸起来,唔,她的脸皮虽然厚,可也没厚到大声X叫的程度……于是……师父你的脖子就暂且牺牲一下吧……
此时此刻的关小熙完全忘了,第二天师父大人还要顶着这种满草莓的脖子和脑袋去参加南宫戒指CM他们为他准备的洗尘宴啊!
欲知后事如何,请期待纯洁番外2《草莓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