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皓腕上的掐痕微微泛着红色,临波的脸黑如锅底。
“你怀疑我?试探我?”他的神色有些阴沉,杀意微露。
女子定定地望了他许久,终于哀凄地笑了。
“梦君,我并非怀疑你。我只是……和豆腐铺的郁花说起了你,她告诉我,她也爱你,她也在等着你。我和你之间发生的一切……在她那里,也都发生过。”
临波僵成了一尊石雕。
这一夜,一波未平,一波再起。
妖王的心中已冒出一些不好的预感。兽类一向都相信,如果接二连三发生不好的事情,那一定还有一件最坏的事在等着它。
“不是说过,不要对任何人提起我么。”临波咬着牙。
“然后一辈子被你蒙在鼓里?梦君,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玩弄我们,是不是因为我们都将被进献给妖王……然后,你做的事情,就会被永远埋在黄土里,无人知晓?”
“不是……不是!”临波的眼中已冒出了火来。
“那,你就是个采花贼……我明白了。梦君,我与郁花谈过,虽然她一直劝说我,但我还是决定要跟着你即使你花心不专情,我也愿意跟着你。你就带我走吧!我已经知道真相了,你还要抛下我吗?”
女子柔弱地缩在他的怀里,态度低到了他的脚趾下。
这个世道,女子很难有一个人走出家门的勇气。她们总是习惯性的依附旁人。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没有一个男人替她们撑起脊梁,她们根本无法迈出一步。
即便家人要把她们送给妖王,她们还是没有勇气独自离开。
这个“采花贼”,便成了溺水者想要抓住的稻草。
临波扶在她肩上的手,慢慢拢向她的颈。
他唇角微绷,眼神冰冷。
他把她推倒在床榻上,用膝盖和小腿骨压制住了她手腕和腿。他动作流利,想来已重复过许多次这样的杀人经过。
“是你逼我的。把这种事情说出去……你这样,和那些坏女人有什么区别?对……你也是个坏女人,你该死!”
女子想要呼救,但他的双掌毫不留情地把她的声音全部扼在了嗓子眼里,只能发出极微弱的“嗬嗬”吐气声。她拼命挣扎,但手和脚都被他牢牢压住,动弹不得。窒息和眩晕让她的反抗越来越微弱……她望着面目冰冷的他,绝望席卷过身心,她慢慢地放弃了挣扎,目光开始迷蒙,双腿在他身下轻轻地抽搐。
“笃、笃、笃。”
清脆的敲击木头声传来。
临波转过一双充血的眼睛。
兰不远站在窗外,手搁在窗棂上,一双眼睛无神茫然地看着他。
“临波公子……你可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皎皎月色下,兰不远的脸特别苍白,白中还泛着蓝色,身体仿佛被一层薄雾掩了,朦朦胧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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