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们两个送她回去,不可以收人家的赏钱,快去快回。”老白的声音回响在办公室。
“咱们的上司当中,老白是最清廉的了吧?我不知道他这样做好吗?”
他们沿着走廊走着,向关着陆老板母亲的房间方向,一个环顾四周,悄悄说:“若是按照工作而言,自然是好,可是他太清廉了吧!我可是知道他家里妻子刚生育,瘦的皮包骨,喂不了孩子,到农户家里买的牛奶喂的,有时还吃米汤。饥一顿饱一顿。这是何苦呢!”
“对老百姓而言,这种人绝对是个好人,可是你再看看那肥头大耳的李警员,顿顿下馆子山珍海味,看似比老白却潇潇洒洒,唉。”
“人家是不亏了自己的嘴呀,肥吃肥喝的,也是有外快。”
年轻警员拿着钥匙开着带有铁栏窗户的门。
随着声音,步入进去几步之远,看着一张长椅上躺着陆府老太太,虽然披头散发,没有人帮她梳洗,但是依然精神矍铄。
为了让她早日被迫交代供词,只给她一张长凳代替床铺,老太太却功夫好,依然可以自行休息。
“你们今天是准备又要唾骂我,还是又准备再给我换个床铺啊?”她一骨碌坐起来,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睡觉之囧态。
“你老人家这是积了哪辈子的德呢?你儿子都不管你,我们警署的老白警员,倒是想把你放了。”
两位警员帮她检查身上有无伤口,随即简单给她扎了一下头发,把她从房间带了出去。
从走廊走过之时有一位警员,却感觉到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喂,你扶着老太太,好好走路行不行?东张西望做什么?”
“零八,我感觉附近有点不对劲。”
零八是他警员位号。
“每个房间都关着涉案之人,有啥不对劲的。”零八顺着同事他眼睛的方向看过去,却看到了那铁栏杆窗户里一位女犯人正试图上吊。
“不能让她畏罪自杀。”
他们二人立刻让陆老板母亲在这里留步,他们忙上前去,拿出可以打开房间的钥匙,却发现门里面已经别上了东西,任凭他们怎么努力都推不开门。
零八气道:“这要是在警署死了,不得以为我们是把她逼死的,之前她就被人玷污过,万一以为是咱们哥俩做的,我们岂不倒了八辈子霉了。”
“让我试试。”
正当他们一筹莫展之际,身后却传来陆老板母亲的声音。
她吩咐二人闪开,努力运功,随即一只脚看似轻盈的踢到门上,门微微晃动,里面别着的东西随即脱落。
警员立刻冲入,将女子救下来。
见她后背的衣裳成一条一条的碎片形状。“她竟然把自己的衣裳撕了连成了布条,可以上吊自尽。而她别这门锁让人打不开的,竟然是一个钢丝。
“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是谁带进来的?”女子死活也不肯说。
他们见女子脸色苍白,又感觉可疑,于是带着她和陆老板母亲一起回到了警署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