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皇子无论之前如何风光只能去藩地那个大牢笼囚禁辈子如非皇上下旨召见不得迈出藩地步否则当即诛杀”
睡莲捧着茶盅饮而尽叹道:“可是坐在龙椅上那个难道就能为所欲为了吗?殊不知那龙椅也是囚笼只不过华丽些罢了”
“嘘!”许三郎捂住睡莲嘴在她耳边低语道:“这种话也是能浑?你以为我们宁园锦衣卫眼线?”
睡莲身子僵许三郎自己是做暗探出身他明白手握重兵世家权贵身边皇上眼线起着监视作用这些人可能只是门房上熬日子老仆、也可能是枕边侍妾、或者在外房帮忙理公务师爷清客而据许三郎判断宁园锦衣卫暗探应该就是在外院调/教家妓叶嬷嬷
叶嬷嬷以前是教坊司行首年轻时被靖海侯赎出来做外室靖海侯贪墨海关税收家被诛她继续留在宁园后来承平帝将宁园赐给许三郎连同叶嬷嬷等官奴也并在内
所以睡莲来南京后将叶嬷嬷和家妓们接过来这年家妓们老交替已经换了拨人叶嬷嬷依旧在宁园做生不如做熟叶嬷嬷在承平帝就不会另派许三郎不知根底暗探过来反而省心些
这里睡莲加悲观了自己他人身在囚笼连皇帝也是可是自己呢自己也身在宁园这个囚笼
许三郎命人摆上睡莲喜欢紫铜鸳鸯火锅先夹起块红白相间羊肉涮起来肉色渐变肌理开始收缩时将烫好羊肉沾了沾酱料送睡莲唇边睡莲味同嚼蜡吃下也不在味道好坏
许三郎道:“这天就是锅盖这地就是熔炉我们每个人是天地囚徒顶不过天也破不了地各得其所罢了你别总是不开”
睡莲惊讶差点咬破了舌头从时候在成认识许三郎现在同床共枕夫妻六年她和许三郎床上运动默契十足可下了床两人思沟通起来是艰难同件事她和许三郎关注点往往不同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居然明白自己心中所呢?
许三郎自顾自往锅里倒笋片似浑然不觉睡莲异样目光睡莲回过神来暗道或许刚才许三郎出那句话只是巧合吧那晚睡莲喝了不少酒足足干掉了半坛梨花酿晕晕不知何时上床歇息
只是半醉半醒之时个温暖身体靠过来许三郎标志性大胡子在颈脖处磨蹭着麻痒难当他这把关二爷胡子保养起来不容易每天清洗、用梳子梳理时上点油用剪刀修理形状确保威风和俊美两不误
睡莲往床里缩子龙和子凤深得他爹真传两个儿子喜欢抱着她张包子脸蹭着她颈脖流下无数口水、鼻涕和牙印
别胜婚此时因工作繁忙已经婚无数次许三郎已经将睡莲逼了床角尤为不足将她紧紧缚住厚颜无耻篡改了某位名僧佛语“佛我们两个人姻缘源于百年后朵花开放时间我确实不太懂你法可那朵花开放时间已经注我们子龙和子凤了你在别扭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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