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程与黎家兄弟一边切磋桌球一边品尝黎载禾调的酒。意外他们球技好,也意外黎载禾调的酒不输专业调酒师!
“我可是专业的!”黎载禾很骄傲,为了不辜负家里这个吧台,他还特地去学的调酒,到底是有几分天赋,居然学得不错!
黎文慧叫黎载禾也调几杯果酒给她们尝尝。黎载禾知道自家妹妹喜欢甜的,特地给她调比较香甜的果酒,致使甚少喝酒的黎静禾忍不住喝了好几杯!
等到夜深众人准备散场,她已醉得迷迷蒙蒙,她抱着黎文慧的腰,嘟囔着,“姑姑,我们今晚一起睡!”
往年黎文慧回来,黎静禾都会跑去跟她睡,所以醉酒的她一时也忘了她还有一个名叫丈夫的男人。
景程上前要抱她回房,她半眯着眼推开他,“不要你!”然后又重新抱住黎文慧,娇娇柔柔的。
“静静,回房去睡!”黎文慧扶起她,让景程抱!
“我要跟姑姑睡,我不跟他睡。”黎静禾不高兴嘟囔着,“他好烦人!”
黎载禾一听,笑了,居然还嫌弃上了,问,“他咋烦人了?”
黎静禾这会没挣扎,乖乖窝在景程怀里,但还认不清人,“他老是咬我!”
景程直接气笑了!
倒是黎母脸红,推赶着几个小辈下楼,留下景程抱着妻子!他看着怀里软成一团的小醉鬼,无奈地缓步回六楼!
次日,黎静禾醒来,对于自己是如何回房的全没印象,但周身被掐出的红痕还留有印迹,也不知道男人昨晚趁她醉酒是怎么欺负她的。
作案的人已经下楼去了,她浑身酸软,在床上滚趴了一会,才去梳洗。
她换上一条奶杏色的连衣长裙,外面披着淡粉色的羊绒外套,整个人看起来很温柔。
黎家的流水宴依旧在持续,大门外人来人往很热闹,景程这会戴着手套跟黎老爷子在院子里除草!
见妻子走出来,他起身走过去,摸摸她的额头,“难受吗?”
“不会!”黎静禾摇摇头,“你们吃饭了吗?”
黎母在她身后轻斥,“谁跟你一样睡到十点,不早点吃难道等你吃午饭。”
黎母边揪着她的的领子带她上楼,“起来也不直接去二楼吃早餐,跑下来做什么?人还能跑呀!”
黎老爷子见孙女儿醒来了,也洗干净手招呼孙女婿上楼。
他到昨晚才知道自己的宝贝孙女前阵子遭了大难。
黎静禾受伤住院的消息传出,黎大伯和黎伯母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想赶去深市陪护,却被黎父黎母阻止,他们担心老爷子和老太太知道后受刺激,后来黎静禾昏迷不醒到出院,都瞒着两位老人。
昨晚若不是闲谈的时候黎大伯说漏嘴,说要让侄女这两天找个时间给他把把脉,老爷子还被蒙在鼓里。
如今知道了,心里总是牵挂着,也不乐意儿子去把脉,心说中医的功底是越老越吃香,他黎文荣嫩着呢,小娇娇还是得亲爷爷来检查!
果然黎静禾吃完早餐,就被拉到客厅上把脉,老爷子一脸严肃,静静地诊探着孙女的脉象,脉象按之空虚,举之无力,又让她伸出舌头看舌象。
他站起身问景程,“当时是哪个位置受的伤?”
景程指向妻子背部心脏和胃部交接处。老爷子顺着他指的位置按了按,问孙女,“这里什么感觉?酸不酸?”
“不酸,有点痒。”黎静禾躲着爷爷的手,轻笑。
黎老爷子又问,头有没有不舒服,月经最近是什么时候?
又摸摸孙女的掌心,查得很仔细。
黎大伯也过来把脉,两只手都探了一下,很谨慎地看看侄女的眼球!
两人位老中医将自己的诊断结果讨论一下,确定黎静禾是伤到了心气,脾胃也虚,得调养一下!
一听要吃中药,黎静禾秒变苦瓜脸,“中成药可以吗?”
“不可以!”黎大伯否决,“听话,我这边去拿药,今天就给你熬,过两天去深市,我再熬一个星期的量封好让你带去,要喝的时候开水烫热就行!”
黎静禾苦巴巴地看着众人,脸色难看,又看丈夫还认真地听着爷爷交代的注意事项,比如要给她吃一些补益气血的膳食,晚上要给她艾灸心口……
看到这,黎静禾心中一暖,如果吃点苦能换来家里人的安心,也未尝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