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避实击虚,该比作以石击卵。富纲观台上几乎就要晕过去了,还没有交手他心中就已经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左翼的清兵当然看得到扑杀过来的五百骑兵,惊慌的情绪已经他们的心头升起。这些外侧的兵丁,都是从扬州城四面撤下来的兵丁,像是左翼的这一支,就是从城南退下的。之前攻城就已经消耗了一些体力、精力,这短时间内再从扬州城南跑回城北,身体就见劳累了。眼看着凶焰滔天的红巾军骑兵造自己冲过来,实是要崩溃了。
“杀,挡住他们!”富纲两眼一热,隐隐散发出一股血红。大手挥出,中军仅有的一支百人不到的骑兵就冲锋而出。他们并不是那个人帐下的亲卫,而是好几个人手下的近卫凑到了一块组成的,还有就是留观台的探骑和传令兵。
一个戈什哈队长一声怒吼,上百骑奋而出击。他们要安定住惊慌的左翼,为他们撑起一道屏障,所以即便是再人少,也必须要迎杀上去。
“死!”姬延良长枪疾刺,一声高喝引得五百骑齐声暴喝,五百人马刀扬起,雪亮的刀光,阳光下闪耀一片。二股铁流狠狠的撞一起,刀光起落错闪,鲜血喷薄断臂寥落,姬延良、姬仲良二兄弟锐不可挡,所到之处,迎头清兵纷纷被刺杀。
二骑带头一冲而过,姬延良、姬仲良每人都是连杀十数人,他们就是五百骑锋刃的顶尖处。
第一场交锋过去,清军上百骑已经只剩下零星的十几骑幸存,使得原本寄以希望的左翼清兵加的胆寒心裂,『骚』动不安声立起。
富纲两眼一闭,暗恨自己人不争气的同时,也气恼自己又出错了一遭。白白损失了一支骑兵,不仅没有帮上忙,还低落了自己人的士气。左翼原本都已经站住了脚跟的兵丁现也跟着退缩了起来。
“杀,杀进去。”姬延良、姬仲良怒吼着,两杆长枪挺直间就已经猛的冲进了人头攒动的清军阵中。
长枪狭小密集的人群中穿梭,看起来似乎没有大刀好使,就想二兄弟身后的骑兵一样。可是落不适合的武器落两个高手手中照样能发挥出巨大的杀伤力,道道枪影空中划出了一道道弧线,每一道弯弧闪现,就有数个清兵命归黄泉。或是咽喉,或是脖颈,甚至是头脸,鲜血飞溅,二兄弟势不可挡!几乎同时,后面的骑兵也猛冲跟进去。
战马嘶鸣,喊杀震天,五百骑的冲杀撼动了整个战场。
**相撞的闷响,刀枪挥舞的尖啸,铁和血的交会,就算是再亡命的清兵也阻挡不足这支骑兵的冲锋,一切敢于挡前面的清兵,都江北铁骑踏成粉齑。
五百骑兵从血肉风雨中冲入又冲出来,每个人都脸面全非,身上沾满了血肉。
姬延良大声高笑着,长枪挺直,怒吼道:“弟兄们,再跟我杀!”
五百骑扭转马头,对着清军左翼,再次进行第二次冲锋。
与第一次不一样,五百骑已经用血淋淋的现实证明了自己的可怕和无敌。当他们再一次策马冲来的时候,铁蹄奔流,所向披靡的气势瞬间击垮了左翼清兵脆弱的心灵。
才从残酷的攻城战中退下,奔波北来,又被骑兵如此蹂躏,心理承受达到极限的清兵终于崩溃了,失去了抵抗意念的他们丢下手中的刀枪,嚎叫着四散奔逃,他们要不顾一切的离开有骑兵出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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