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古怪梁纲心下不解,难道清朝时的通缉告示也分地域张贴?
回向着不远处的姬延良四人挥了一下手,他带着一丝纳闷进了拱宸门。
襄阳城梁纲也进出过了几次,但这此还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的走进城中去的。
在小胡同里转了几圈,见身后安全,梁纲这才去了城西李元清处。为了保险起见,他进城可是连姬延良四人都没带在身边。
“道长您正堂稍后,小老儿这就去通禀老爷。”李家的门房是个五十岁下的人,这个年代已经称得是老人了。
看到梁纲递的,中刻着一个‘李’字的小玉牌,心中就惊了一跳,没听说过自家老爷结好道人的啊,什么时候留个玉牌下来了?
这玉牌是李氏一族的传统随州,只留给真正交好助力之人,算是一个信物,必要的时候另有一番用途。李元清两年前破门而出之后,就更改了规矩,把圆形玉牌改成了方形,除了陈诗一家外,老门房还从不知道又给出了谁一块去。
不敢怠慢,一边把梁纲让进了正堂等候,另一边就迅去通报内院的李元清。
李元清正和李永昌在房嘀咕事情,他自然知道拿这块玉牌的人是谁,心头大惊,立刻和着儿子赶了过来。在正堂见到梁纲的时候,脸都有些白了。
梁纲温温一笑,给了二人一个放心的眼神,起身行礼,“见过李老爷,李公子,贫道有礼了”
什么话自然不能再正堂说,得到了梁纲眼神,李元清稍微的安下了心,与梁纲应付了两句,就‘请’着他进了房。
李永昌亲自端茶倒水,丫鬟小厮一概不用。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将军如何这时到得襄阳来?”李元清急问道。有急事也可以使人召自己去啊,梁纲抛下军队亲自跑过来像什么样?
“不急,军中之事我已经全数安排妥当,李翁放宽心就是。”梁纲对李元清的称呼改了,自从年时他明确的和李盈盈定下了婚约之后,对李元清的称呼就改成了现在的‘李翁’。
压下李元清的躁性,梁纲再度说道,“此来襄阳,主要是为和西天大乘教商议日后大事,事关重大,不得不亲到。除此外有一些事情也要托付给李翁来办,见了面,说得更清。”
“李翁可查到了宋之清等人的判刑?何时何地执行?”
‘和西天大乘教商议日后大事’,李元清感觉着眼皮一跳,却也因此放下了心来。等到梁纲问出,就回答道:“虽然还没有全部判下,但是宋之清等为者罪名已定,他与齐林刑凌迟之刑,余下判定的三十九人,三十七人斩立决,两人流放东北与披甲人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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