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我只是知道了更多的真相。有很多事不能以自己的主观价值去强加判断。以前的自己真的太蛮横了,以自己的喜好去度量他人现在我知道了,这是一种错。”
美丽莎说这话的时候,绿色的眼眸里浮现出了伤感的神色,仿佛是一摊碧绿的湖水,摇荡起了几圈轻微的涟漪。似乎在她明白自己这样做是种错的时候,心里面便免不了自责。甚至有些时候,美丽莎在夜晚睡觉的时候,还会被以前自己所害死的人的面容给吓醒。
说来还真是奇怪。
以前的自己以为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时候,还不曾有过心虚的感觉,但现在,美丽莎却常常觉得不顺,甚至时时都在忏悔之中,但还会被噩梦给吓醒。
或许,这些就是美丽莎自身所要承受的业。
每当自己被噩梦给吓醒,变得担惊受怕的时候,美丽莎就会渴望有这么一个人会在她身边。
而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金假面。
“是,我竟然会对你抱有期待,这是我的疏忽。我竟然会对一个随时会发狂的人,说出这样的话,我真的是越来越蠢了。再见。”
美丽莎说完之后,便头也不回的下了楼梯,然后带着气愤,离开了地下室。
见美丽莎走了之后,被锁在铁笼子里内的狂战士发出了愉悦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有趣。能看到那个美丽莎这样,实在有趣。”
这样的笑声响彻在楼道里,就算是离开了地下室的美丽莎,却在这往上面走的楼道里听到了这样的笑声,美丽莎当即羞红了脸。
但即使如此,她也故作镇定的,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似得,在众人的视线里,往地面上走着。
只能在心里面祈祷金假面能够平安无事了,美丽莎的心里像是在击鼓一般的,起伏不定。
对于她来讲。她已经不能在她父王面前,说出对金假面网开一面的话了。
否则,父王一定会有所怀疑的。要是,父王决定寻根究底的话,她又要怎么像父王说出这般羞愧到难以启齿的话?
毕竟,她的父王还并不知道真相。
下午。弗拉瑞国出兵了。
为了能让全军将士拥有极高的士气,本因该还处于在面壁阶段的爱丽莎·赛贝尔,也被国王派去征讨高县国了,并且作为全军的统率。
赛贝尔骑在自己那匹枣红色的大马上,犹如骑士王亚瑟降临一般,威风凛凛。
为了能让这次站战争能够顺利进行,弗拉瑞国娉请了大量的猎人,消灭沿途的艾尔梅,好让大军能够顺利前行。
不过,猎人们只负责清除艾尔梅,而不会参与战斗,否则的话,猎人们一定会成为大陆上,全部国家的敌人。
因为他们并不属于任何国家的组织,而是属于中立的范畴。
毕竟,猎人是身怀力量之人。
只要他们不做出影响贵族们统治的事,贵族们对他们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好在,并不是人人都能成为猎人,否则的话,贵族们怎么统治平民?
弗拉瑞国的狂战士被骑士们连同铁框子,一起抬了上来,然后放在了由三匹马一起托运的马车上。
或许,为了不刺激到狂战士,因此铁框子被黑布给覆盖住了,在铁笼子里的狂战士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不过此刻,身为将军的赛贝尔看往高县国所在方向的眼神却有些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