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儿:应已完全远离刚刚那一片山涧了。
而且,没人带路,时非晚可以肯定呼延炅领着人难以寻来这儿!
“怎样,主子,俺牛不牛?俺家就说,只要得到了逃跑的机会,那呼王八休想在这地盘给老子难堪。”河天风一进石室,立马笑嘻嘻的对时非晚道。
他在京都时,就已准备认命的认时非晚这主了。此时依旧认命,可语气里竟已多了那么一点敬意。尽管……他先前无视过时非晚的命。
“说吧,地图怎么回事?”时非晚此时正穿着一个小土匪恭恭敬敬递过来的男人大袍,视线却是瞅着河天风。
河天风立马道:“啊?什么图?”
“你你给我的图是错的,怎么,你不知?”
“啊?有这事?”河天风一副懵然无知样。
但此时,他瞅见时非晚那双眯着的眸子分明带上了杀意,河天风便知是糊弄不住这位主了,立马道:“主子,你这可怪不得我,你也不早说是你。你要是早说,我怎么着也不会算计到你头上。我这不是以为你是那臭小子吗?我想着那条路隐蔽性够高。很容易看不清楚前头的路掉下去。你挟持着呼王八往那个方向走,要是掉下去了,不也带着呼王八一块儿掉下去了么?我就是想摔死他。”
“你想摔死他,当然就是想摔死我。”
“这……我哪里知道那是你。我以为就一个你底下的臭小子。他的命哪有呼王八值钱。”
时非晚听到这儿懒得跟他多扯了。原因她已知了。她也不能期待河天风能把她的命看得极重,反正,这些人,能用就行。
眼下,她还活着,这结果是最重要的。
“天山寨不是在潞州城么?你怎来了这儿?”时非晚问起了重点。她记得河天风与流衣同乡,都是潞州人。
“此处是潞州城外,以前我也待过。”河天风说,又问道:“我出现在这不奇,倒是主子,你出现在这做什么?”
别看河天风接受能力强,瞧着也淡定。但说不惊绝对是他装的。天晓得他瞅见呼延炅挟持的竟是她时,都开始觉得这世界翻转天地玄幻了。
“大当家的……”
呼延炅正问着,这时石室门开,一个小土匪匆匆忙忙的跑了进来。
“什么事?”河天风立马问,只他很快又察觉到了不对,忙道:“以后,有什么要禀报的,主子若在,直接喊主子。”
“这……”那小土匪完全没明白这意思。
小土匪并不是随着河天风去往那山涧的,他是刚刚从别的地方回来的,此时才第一眼瞅见时非晚,登时惊得直往后栽去。
“说吧,什么事。”时非晚看向他。
“这……”小土匪来不及消化,只好忙答道:“大当家的让我带着那个龄龄姑娘去找寻他的伙伴,我已经找到了,他们是北戎军。军与土匪不是一家,我本来要自己离开的。可那龄龄姑娘说他们不识路,很危险,且希望我们提供一个地,好让他们等什么石兄弟回来。那石……石兄弟,他们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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