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他手竟是没有放开她。撕扯完衣服,竟是忽然抓住了时非晚被绑着的腿来脱下了她的鞋子。
再说话时,他语气又带上了那份玩味与不以为意,道:“你这套软甲,确实也只能是擎王府的手笔了,其他人可弄不来这么多的实料。”
时非晚不吭声,只瞧着他的举动。此时她觉自己是想错了。呼延炅虽扯开了她的衣服,可她里边穿了软甲,未显露什么。他的手也没在她身上乱摸过。
时非晚这时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脚上。因着落过水的缘故,她的鞋里装满了水。此时呼延炅将她的鞋脱了,反让她减了几分寒意。**的衣服被扯下后,她反觉自己好受了不少。起码那湿衣服披在身上的确不舒服。
只这时,才想着呼延炅许无旖旎之心,却又见他忽然捧起了她的脚来,两下便将她**的长袜给脱了下来,视线竟在她裸着的足上定格了会儿。
时非晚忙想往后缩退,只脚腕这时被绑着,绳子一端被他牵着,她完全退不到哪里去。
好在,也正是此时,呼延炅视线移开,终于坐远了她一些,道:“真是会高看自己,不自量力!”
“……”时非晚不觉那话讽刺,只觉松下了一口气。
“这么大个馅饼,你要是受寒发烧给烧坏了,本帅可亏大了。”呼延炅看也没再看时非晚,这时却又道。似在解释着他刚刚的举动。
时非晚一身湿衣,不脱下,的确容易受寒。
时非晚懒得理他,闭上眼,人全倒在了地面上,一边感受起了火堆的温度,一边开始定神修养起来。
呼延炅这时才又瞥看了她一眼:此时此境,满地不平的草木乱石,竟还能睡得下去,此女真是……
怪胎!
时非晚躺下,呼延炅却并无睡意。仍旧坐着,偶尔闭目养神一会,偶又会睁开眼来,往快灭的火堆里添几根柴木,心底骂起了自己底下那群废物:这么久了,竟还没寻过来!
骂着骂着,他视线时不时的会往远方瞧去几眼。
只直至天近黎明时,他才瞧见不远方出现了火把……
然,呼延炅见那火把,神色反倒严肃了起来,当下拿出了腰间自己的长剑:他可以肯定,来人,不是他的人!
火把不疏,来人应是不少,若不是他的人,自只可能是那些山匪的。如今他一人在此,又受了伤,若被山匪逮着……
呼延炅心道一声不好,当下起身,一灭火堆,便朝着时非晚走去,准备将她拎起来带着她赶紧离开这儿。
只,正要去拽时非晚,呼延炅却见那女子嗖一下撑起了身来,他伸出去的胳膊立马被狠狠咬了一口。那一口实在是重,呼延炅胳膊上登时渗出了血来。
呼延炅脸黑,可眼下不是出声骂人的时候,挣脱开后立马小鸡似的拎起了时非晚来,心想着这么危险的女人岑隐这辈子要能消受得起也真是命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