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石话落,便见岑隐沉默了许久,忽道。
阿石一愣。这做法……怎不大像是世子爷的作风。只他忙点头,应了是后立马撤了出去。
阿石一走,帐内,“砰”地一声,岑隐手指上一枚厚厚的扳指竟是忽地碎断了。男子紧紧窝拳,额上青筋暴起,眼底竟是涌出了浓烈的后怕与慌色……
晚晚,你去过潞州吗?
岑隐不大敢深想下去。
他不大敢依据两位嬷嬷的事往下去推测时非晚的下落。这会让他生出一个可怕的猜测的……
不!不会那样的!
总而言之,不择手段,不顾后果,他一定要想办法,见到她,他一定要——
知道她还安全!
哪怕是用最卑鄙的手段先逼她出来!哪怕现在他明明知道她不适合现身。可……可他一定得确定她还……
活……
活着……
不!她一定,一定没事!
……
京都。
“郡主,属下实不明白,为何你当时不直接让我要了她的命。”
敬王府,闺阁中,一名黑衣人对着床前修养的女子说道。
女子笑笑,道:“这样不是更好么?”
若劫了人后,直接将时非晚杀了,那么,她身上便不会背负那些骂名了。岑隐不会恨她,那么一辈子一颗心都难以从那人身上挣脱开,而且,擎王妃也会喜她念她。
而自己,素来喜欢完美,觉得这样的结局还远不够。所以,她便是自己受伤再遭一次罪又如何,让那人被万民唾沫淹死,此,让她觉得这些伤完全值得。
只她原以为,过后,时非晚会被抓回京都。然后,因为逃婚,勾结逆贼,而被岑隐跟擎王府主动放弃,痛恨,在万民喷唾沫中被处死。
未想……
时非晚武力竟如此不俗。先是故意跟齐管家走。因为时非晚知道齐管家当时有陷害她与圣莲宫一伙人之意,便想到在跟齐管家回马上时,他暂不会对她怎么样。
还料定岑隐会过来拦截。
于是,趁着齐管家岑隐两个高手过招时,那人脱身自己离开了。这一切都是时非晚有意导致的。
她竟当机立断到那么快就做了决定——
直接脱身,不回!
这可让天成愁上了。本来她以为既能给时非晚扣冤名,也能顺便害死她的。
她更甚至没想到,这样的事出了后,岑隐似乎还未死心未怨恨起那人来。
真是想不通!
出乎意料。
好在……
她还有别的方法弄死时非晚!
时非晚有一点,是永远比不过自己的。就是名声以及——她没办法预知未来!
是的!自己乃重生而来的!从出生起她便比别人多了一项能力:知未来!
于是,她便让人唆使擎王妃,将时非晚引去了潞州。依她多年识人的眼光,可以断定七成:时非晚就算猜着两嬷嬷流放这事是个陷阱,也不会完全不理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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