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皇上若不给擎王府兵权,大楚还有谁能跟呼延炅对峙,打得回这失守之地。”
“咦,可莫妄自菲薄,我大楚又不是只有擎王府有名将。”
“除了擎王世子,其他名将能打的六旬以下的还有几个?名将虽有,可能用的几乎都乃‘廉颇老矣之辈,就算是擎王,当年在战场武功也废了大半,腿脚还有毛病,亦是已不便领战。
其他的,有几位稍年轻又有经验的将领都被分在了西边。那边一直不大安定,同样不得松懈。一时是绝对调不走的。
咱北方……咱北方谁来守啊。你瞧瞧,那群废物,这潞州才失,济州又快失了。”
说这番话的是一名老人。此时,他正坐在一酒馆中,同桌的一共四人,都乃年老之辈。
此时,五人脸上,都满满是焦虑。
如今北方形势可不比西边好多少。
这十日来,可并非潞州一城的损失。
呼延炅野心极大。潞州被攻下后,又拨了五万人马,亲自出潞州前往了济州。
济州那边则是忽然放缓战事,三万人马从济州撤回,转往了潞州方向。
这不,潞州失守前当初是拨出了半数潞州军去支援济州的。
如今,呼延炅这一追,济州又有人马迂回。潞州军便在途中,被北戎军一前一后给堵了住且路上还设了埋伏。
呼延炅惯会用战术,地形,前后夹击之势都利用得淋漓尽致。潞州支援军在途中,全军覆没。
此后,呼延炅趁着北戎士气高涨,继续又奔济州。如今,济州之战仍在打,持续到了现在。可听传出的战情,普通百姓们都可以推测了——
济州,怕是撑不过今夜!
最迟明日,济州必也失!
“潞州失守,济州失守,一个是防守重地,一个是经济大城。接着,我看洛州那种好打城守又废的,必也会失。洛州一失,咱金州从北面东边都可以被打,危矣,危矣啊!”
“很可气的事,此番外患之下,京都那批人,必还在窝里斗,必……”
“嘘,小声些,你不要命了!”
“呵,小声什么?我还偏要大声说!反正金州若失,咱也是活不了几日了的。真乃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如今,战事起,可京都那高位之上的人,必还在衡量哪派能用哪派不能用。
便是真还有能抗一时的名将,若是太后的人,当今天子亦不会重用之。将兵权让给太后的人,他不敢!可除了擎王府的人,咱现在上面那位,真正能信任倚靠的能将,又还有谁?
依我看,那北戎挑这个时候发兵,必有我大楚如今内斗严重的原因在。此于北戎,实乃千载难逢之机。”
说话的老人一脸的悲愤,“说到底,若是京都朝堂稳固,北戎人又怎么敢轻易趁虚而入。”
“唉。”另一人回应道:“这么说来,皇上若不用太后的人,几乎无人可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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