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隐,你准备留点余地么?”时非晚笑着扭头看着岑隐。
“阿晚想要什么,擎王府都有,用不着跟任何人去交换什么。若有想要的,为何不直接跟爷提?”岑隐回。
他的语气此时听着实在温柔,轻轻的,音色是天生的低沉,又略带一丝沙哑。说话时埋头瞧着近在颈边的时非晚,时非晚也出奇的未躲开,面容与他只隔着只足一拳的距离。
岑隐意外于此的同时,略烫的脸颊上已是难掩的愉悦与宠溺以及……惊喜。
除已经有心理准备了的沐熙吕梁,还有似乎遇什么事都很淡定的天成郡主外,朱明海卓新以及方方才从软筋散的药性中缓过来了的陵栩,此时瞧着岑隐的反应,全都有些傻眼。
“那人你便是求爷,爷也不会饶,阿晚。”只他却还是补了句。
此话并非做戏。
在他看来,别说饶徐凯一命了,便只是一般的死刑他都觉得不够重。脑子里一回忆起当时徐凯拉扯着时非晚的画面,想到那“非礼”二字,岑隐觉得没当场将他撕成碎已经是自己隐忍力足够强了。
沐熙等人的脸色渐渐难看起来。
时非晚神情却未变,又瞧向沐熙,道:“小公爷好自为之。不管我能不能做到,反正你们现在什么都没准备,可没资格跟我谈。”
“老大……”朱明海瞧了眼沐熙。无论如何他们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徐凯死的。
“我们先走。”沐熙想了想,瞧了时非晚一眼后,却是忽道。
接着,领着朱明海,卓新,陵栩,终于开始撤走。
“可是老大……”
“咱还是先回去想想,那个女人想要什么吧。”一直沉默的卓新,突然说了句。
“我……今夜既然不便,我也先走了,改日,再和慧安县主详说。”
天成郡主是个未出阁的女子,眼前时非晚跟岑隐的互动她瞧着实在不合适,脸颊一红,意识到自己不便再待下去已是忙道。
“好。”应话的是岑隐。
“那个……县主……”
天成郡主才走了几步,几乎被人遗忘了的吕梁忙走了过来,一个绅士礼后,忙便对时非晚道:
“县主,小生等候在此,是因想跟县主解释。之前小生应了那些人的话,不过是想给县主做个见证人。小生对县主并无恶意。此后出宫也必不会在外乱嚼舌根,愿县主……”
时非晚旁侧,岑隐不耐烦的突然向吕梁扫了一眼。
吕梁话一止,一句“莫记仇”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了。呵呵呵一笑,随后,转身,再也不敢多留一刻,一溜烟的立马撤走了……他这会儿最想做的,就是希望能揍死那叫时满墨的白痴!
他娘的!岑隐的女人,也敢拿来介绍给他!还是如此一个他想都不敢想的……
事实上,吕梁刚刚那番解释时非晚压根儿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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