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的意思,还是本王的不是??”男子挑眉,周遭的空气变得愈发的冷冽,那冰冷的寒芒让阮烟柔止不住的打颤。
她以为自己还像从前那样娇滴滴的跑到他身边撒撒娇,沐飞逸就会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想象的很美好,可实际上却并不是这样的。
女子睁着大大的眼睛,漂亮的眼瞳中落下一行清泪。
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他看的太多了,一次两次的可能还会心软,但是次次都是这样,只会让他觉得这女子心机颇深。
“今日时辰不早了,你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王爷,臣妾只是希望我们能像从前一样,你对臣妾好,臣妾跳舞你抚琴,这样还可以吗?”女子说着说着,身子又靠了过来。
如果是寻常男子,看到阮烟柔这般楚楚可怜,早就已经心疼的将她揽在怀里细心的安慰疼爱。
可是沐飞逸偏偏就不是普通人,他声音清澈且冰冷道:“来人,把阮烟柔送回屋!”
就这样,阮烟柔连沐飞逸的身子都没有挨到,就已经被护卫强行的送回屋去了。
第二日清晨,一大清早沐飞逸就去给冷清怜请安。
冷清怜早早便在大厅之中等候,看见沐飞逸走进来,更是安奈不住对他记挂和思念站起身道;“飞逸,你终于回来了,可让哀家好等。”
“军中还有些琐碎的事,是等全部事情都处理好了才回来的。”沐飞逸仔细的同冷清怜解释了一番。
“能平安回来就好,陪哀家一块用早膳吧。”冷清怜露出了一抹高雅的笑容,让嬷嬷上早膳。
沐飞逸陪冷清怜用过早膳后也并未有离去的意思,孩子是她生的,有什么心思她这个做娘亲的自然是清楚的。
“你们都退下吧。”冷清怜摆了摆手道。
嬷嬷和一众下人很快就退了出去,等到只剩下沐飞逸和冷清怜二人时,冷清怜这才开口:“飞逸,你是不是有话要和哀家说?倘若是和阮烟萝有关的,就不必说了。”
冷清怜态度很是坚决:“人哀家已经轰走了,像这样不识大体的女子是没有资格留在王府之中,更没有资格当你的王妃,今日回来的正好,你去写休书吧。”
“儿臣要说的,正好也是此事。”沐飞逸神色未变,像是不曾听见冷清怜说的话语一般,缓缓开口道,“母妃您平心而论,阮烟萝是什么样的女子?”
“桀骜不驯,难管教!”一提到阮烟萝,冷清怜眉心都在跳,“哀家都不知道阮子义是怎么教育的,明明都是阮家的小姐,一个温雅娴熟识大体,一个却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原先私自跟陛下请旨让你带兵打仗这也罢了,现在还和你一块上军营,自从开国之后,哪里碰上过这样荒谬的事?女子怎能随军??”
“母妃不是也让阮烟柔一道前来了?”沐飞逸语气极其平淡道。
但他这么一说,冷清怜的面色却不是很好:“这件事……还不是因为阮烟萝而引起的吗?我只是让阮烟柔过去管教管教她。”
“母妃,你还是没有明白阮烟萝的用处。”他忽然这样说,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冷清怜确实是难以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