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今日就不要想那么许多,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歇息吧。”
“王爷,您是不是知道一些关于我身世的事情?”阮烟萝并未马上离开,而是伸手轻轻扯住了沐飞逸的袖口。
她眼神很认真,还透着一丝执著。
看着眼前的女子,沐飞逸真的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们去那边说吧,一会将士还要操练会很吵。”沐飞逸牵着阮烟萝的手,带着她往旁边一块空地走去。
那里有一个石亭,亭子里还摆放着圆桌和圆凳,圆桌圆凳都已经擦拭干净了,直接坐着便好。
沐飞逸过去之后,先是拿出了一块帕子,细细帮阮烟萝擦了擦跟前的一张石凳,等到阮烟萝坐下后,沐飞逸这才把一样东西递到了她的面前。
那是一块色彩斑斓的玉,玉石雕刻成了蝴蝶的样子,美轮美奂,让人都移不开视线。
“你见过这个吗?”男子指着那块玉问她。
女子凝视着那块色彩斑斓的玉石,随即又很迷茫的摇摇头:“没有见过,这块玉跟我有关吗?还是说,和我的身世有关?”
“这是从将军府里拿来的,应该是你襁褓中之物,反正是你的东西。”
沐飞逸本来以为,把这块玉拿给阮烟萝,可能就有新的线索。
没想到的却是,阮烟萝并不知道那块玉为何物,也不清楚玉究竟有什么作用。
这下就有些尴尬了,沐飞逸对阮烟萝的身世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知道她并非是阮子义和苏芸艾所生,知道阮烟萝的身份应该很不一般,但她到底是谁,生父生母又是何人,沐飞逸暂时还没有查出来,此事还得再仔细的彻查才行。
“王爷,你会不会很失望呢?”阮烟萝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
沐飞逸忽然愣住了,看向她:“烟萝,你为何会这样想?”
“因为我是个没有来历之人,以前还有爹爹作为依仗,但现在爹爹也已经被削去官职闲散在家中,对王爷您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这岂不是在妄自菲薄吗?烟萝,你别忘记了,你还会医术又会毒术,不管你是谁,你的身份又是如何的,只要你会这两样东西,就已经能所向披靡了。”
“说了这么多,王爷对臣妾叶不过是因为臣妾会医,留在身边更加有用处一些。”她勾了勾唇角,也不知道是在笑,还是在忧伤。
从她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来,阮烟萝是认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看着她那张漂亮却读不透表情的脸庞,沐飞逸缓缓伸出手,修长的指骨轻轻触上她的脸,随即一寸一寸的往下移动,落在她唇边的时候,沐飞逸感觉到阮烟萝的双唇格外的柔软,就像是两片温柔的云朵。
“别多想了,不管你会不会医术,会不会用毒,你的家世背景又是如何的,反正你这一生都要和本王捆绑在一起了,不管是生还是死,我们都是要长长久久的在一起的。”
“王爷……”
“叫我的名字,我喜欢听你叫我的名字。”
“飞逸。”她眼角稍带上了一滴眼泪,而此时,眼泪正巧从眼角上轻轻的滑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