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飞逸这一走,走了好些日子。
其实在军营里,他几乎日日夜夜的都在思念着阮烟萝,还给她写了很多封信,因为军营实在是太远了,写的信犹如石沉大海,乳散烟萝是一封都没有回过。
时间越长,对她的想念越发的绵密,沐飞逸找了个空闲的机会就策马赶回来了。
“烟萝,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他微微俯下身,对女子说。
“臣妾哪敢生王爷的气。”阮烟萝阴阳怪气道,“反正王爷您忙的很,拍拍屁股人就走了,把臣妾一人留在王府之中,你倒是放心的。”
“留你在王府,又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他笑道,“王府是本王的家也是你的家,在王府中你能受到更好的照顾,这岂不是美事一桩吗?”
“美事?”阮烟萝反复的念着这两个字,心中的郁结更增添了几分。
在沐飞逸的心目中,王府就是他的家,冷清怜是他的母妃,无论冷清怜做什么肯定都是对的,而冷清怜也绝对不会刁难与他。
“是不是母妃又刁难你了?”沐飞逸想了想,只能想到这个问题。
阮烟萝摇头:“并没有,只是母妃身边的那个桂嬷嬷讨厌的很。”
“夫人,那你告诉为夫,究竟发生了何事?”他直接在阮烟萝的身旁坐下,那双眸子就这样定定的看向她,眸中似乎有光华闪过。
“桂嬷嬷打了春桃,春桃卧病在床一个多月才下的地,她实在是太狠了。”
“春桃做错了何事?”
“不过就是替我这个当主子的背锅了,那个时候我甚至在想,如果不是我怀了孩子,是不是这一棍一棍的,全都要落到我的身上去了?”
“烟萝,你不要胡思乱想,怎么可能呢?”沐飞逸眸中闪过一丝心疼,又瞬间将阮烟萝搂紧了,“有本王在,谁敢欺负你。”
“倘若你不在呢?”
“本王留下了玄昱在你身侧,倘若有人敢对你动粗,玄昱也会出面阻止的,更何况,这事情压根也不会发生。”沐飞逸说的斩钉截铁。
这次受伤的人是春桃确实不是她,而且阮烟萝也很了解沐飞逸本性,他是个孝子,对待冷清怜也可以说是愚孝,和他说那么多,他是绝对听不进去的。
“我累了。”女子轻轻垂下眼帘,似乎有些抗拒,“王爷能让臣妾去休息吗?”
“本王陪你吧。”说罢,沐飞逸直接就将阮烟萝横着抱起,阮烟萝的身子一轻,已然离了地。
“王爷回来应该还没有向母妃请安过吧?我是建议你先去向母妃请安再来找我,你离开那么多日,母妃肯定也很惦记你的。”
“我的王妃,何时这样懂事且孝顺了?”沐飞逸勾起唇角,露出了一抹轻轻的浅笑,
他指尖勾起了阮烟萝额前的一缕碎发,缠绕在指尖上,一点一点的把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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