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此举过于亲密,即便是好友知音,也做不出来。且不问李湘君对这动作会不会反感,就说此时他的“家里”,已经乱作一团。内政没理清楚之前,不好再惹新的姑娘。
万一搂了她,她不反抗,那就相当于往池塘里再丢一条鲨鱼。侯府的小池塘,经不起这么霍霍。
何云霄半空中的手掌握拳,收回自己身后。只是出声道:“李姑娘若想找人说话,大可约我前来此地。”
李湘君见何云霄收回手掌,心中暗道可惜。
看来自己在他心中,终究和那些女人有点差距。
李湘君心念一动,再生一计,旋即笑道:“对了,我听说齐国那边已然愿意和我们交换如东山谷,这事全是你的功劳。说吧,想让陛下怎么谢你。以咱们的交情,哪怕是你要些过分的,我也可以帮你向陛下求求情。怎么样?够意思吧?”
何云霄被李某人这调皮的“分饰两角”逗笑了,道:“何某一介俗人能有什么要求,只听说那燕皇长得倾国倾城,如若能得她服侍一番,此生算是无憾了。”
听到这话的李湘君,俏脸仿佛夕阳落日,凭空生出云霞,顿时涨得通红。
何云霄见她这样,便知她是误会了。平心而论,他也确实没想过真让燕皇“服侍”他,毕竟是心高气傲的一国国主,哪能单凭一句玩笑就丢了清白。这里的“服侍”其实是更单纯的意思。
“只是喝酒听曲,没有其他意思!”何云霄说完还怕李湘君不信,道:“真没有,我保证。就是单纯的喝花酒。”
李湘君红着脸,也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
何云霄当她是朋友,这提议本来也是口嗨的玩笑话。让燕皇服侍他喝花酒这成何体统,索性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哎呀,我忘了,姑娘酒量深不见底,和姑娘喝酒岂不是我自讨苦吃,这提议,要不还是算了吧。我再想一个。”
许是何云霄这“台阶”莫名戳到了李湘君的痛点,她当下答应道:“明日晚上到我寝宫里来。”
甚至害怕何云霄反悔,还补充了一句:“不来的人是小狗!”
……
正如李湘君所料。范梓弱面对“听风楼的背刺”这种事情十分澹定。
她甚至亲自把此事告诉南宫玉儿,并在南宫玉儿“痛哭悔过”前,表示“这不关你的事”。
不过,借此契机,也让范梓弱明白和谈的复杂性。
这一场和谈,可能所牵扯的,远远不止齐燕两国自己。
“玉儿家里亲戚很多,父亲也没办法面面俱到。”南宫玉儿低头对范梓弱解释道。
范梓弱冷静问道:“那玉儿觉得,这次出手帮西南王牵线江南李氏的,是听风楼哪一支旁系?”
南宫玉儿想了想,随即摇了摇头,道:“西南王长期驻守齐国西南,那里听风楼的势力本就不大,而江南的生意,又是我二叔在做,所以……”
范梓弱听得皱起眉头。
南宫玉儿的意思很简单:能和西南王联系的派系不在江南,在江南的派系和西南王联系不上。西南王要和江南李氏联系,除却身处江南的一支听风楼外,还需另一个中间人,用来在他和江南派的听风楼间牵线搭桥。
当然还有另一种可能,西南王、听风楼、江南李氏,这三者并不是相互联系,而是“同时被指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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