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云霄从皇宫脱身回到家后,已经是后半夜了。
他赶忙睡了一会儿,两个时辰之后,八点多,何云霄连饭都没吃,便又起身去范府接杜妹妹去银行上班。
马德快没吃噬魂丸,自然没有何云霄这般精神头。
他坐在马车上,眼睛都睁不开,困得直点头。
“老马。”
“啊?少爷?”
“给我往快了驾!”何云霄狠狠道。
马德快:!
随即斗志昂扬地大声道:“好嘞!”
只见他手上的鞭子一挥!在马屁股上甩出一声巨响,与此同时,侯府的马车像飞出去一般窜得无影无踪。
何云霄保持着抬脚上车的样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愣愣地看着马德快手舞足蹈地快乐地驾着马车迅速远去。
扬起一阵被遗弃的尘土。
耳边甚至还能听见他的呼喊:“少爷!老子驾车快不快!芜湖!”
何云霄的拳头从未如此硬过。
……
范府门口,鼻青脸肿的马夫所驾驶的马车上,跳下一位风度翩翩英俊非凡的公子。
不用说,那个马夫正是马德快,公子正是何云霄。
何云霄轻车熟路地走侧门进入范府,接着轻车熟路地摸到范府书房门口。
不出意外,梓弱老婆这个时间必定又在书房中看书写字。
探头一瞧。
意外了。
梓弱老婆在整理书架。
范梓弱今天没有选择稳重地盘起头发做成发髻,而是只扎了一个低马尾,让一头如瀑的秀发在颈间聚拢起来,而后向下逐渐再散开。秀发如瀑布般,流过挺拔的背,纤细的腰,最后落在臀儿上。
最绝的是,头发并非刚好在臀儿上止步,而是还有余量落在上面。这也就导致了发尖戳在软肉上时,由发尖向上的一段头发,会因为发尖被支撑了,而调皮地弯曲起来。
范梓弱每动弹一次,头发都会重新戳在软肉上,并且弯曲。
还是那句话,范梓弱的身体,和她端庄的性格恰恰相反。何云霄甚至觉得,梓弱老婆的身体就是用来惩罚她在那方面,无比天真单纯的心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