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崭新的时代,这是一个错乱的时空,这是一个崭新错乱的让沈睿惊愕的世界!
夏商周,秦汉魏晋南北朝,一直到小名叫“金刚不坏”(鲜卑名那罗延)尊称为圣人可汉”的杨坚统一严重分裂数百年的中国,击破突厥,建立大隋王朝,世称隋文帝。这些历史与沈睿熟知的历史并无差异,只是杨坚却并未传位于次子杨广,而是选择让长子杨勇承皇位,是为隋仁宗。仁宗皇帝容貌俊美,生性好学,善于词赋之道,个性宽厚温和且率真,继位后放权重用良臣勇将,不仅守成,且锐思进取,安定疆域,稳固国防;且减赋免税,大力发展农业,整顿吏治,严惩贪官污吏,赢得天下民心。虽也如大多数上位者般沉湎于美色,终究未曾荒废国事,可当英明二字。其后,大隋历经九代帝君,国祚延承二百余年,直至隋炀帝杨厉继位,炀帝荒淫无度昏庸无道,朝堂倾轧,民不聊生,揭竿而起者前赴后继,终有太原留守李渊父子应顺天命,一呼而百应,刀兵未动便攻入京都长安,炀帝自缢,李氏取而代之,建立新朝,定都汴梁国号唐。一代名君于玄武门发起兵变,迫使高祖李渊禅位,是为太宗李世民。太宗在位廿三载,励精图志,开疆拓土,开创“贞观之治”。天下形势朝代更迭,兴衰成败,分久必台合久必分,大唐鼎盛三百载,终有,“乾康之耻”(亦称作,“乾康之难“——明宗乾康八年,北方游牧民族完颜氏集结一万精骑,攻破虎牢关,一路长驱直入,兵临东京,竟是生掳了乾康帝,签订了“东京条约”,逼迫获取幽、蓟、赢、莫、涿、檀等十六州。乾康帝虽获释返回,却是羞愧攻心,重病缠身,只来得及颁告“罪己诏”,传位太子李构,便薨命升天。英宗即位,迁都临安,与金国完颜王朝划黄河而治,说是卧薪尝胆也好,说是偏安一隅也罢,相安无事百余年,直至十二年前鼎丰帝李承基,强势施政,大有崛起之势。只是,当下大唐,早已不复太宗鼎盛,北有大金,西有新近崛起的契丹大辽,西北有西夏,强敌环伺,虎狼在侧,饶是鼎丰帝举全国之力发展军事,仍只勉强在边疆局部摩擦战事中保持不胜不败的均势……
历史的长河拐了个弯,也或许是蝴蝶飞呀飞,那个时空扭曲了虫洞,世界始终是相对的!沈睿醒觉自己来到这个似是而非的时候,有错愕、有焦虑、也有解脱、有释然。他原本就是一个随遇而安几已不思进取知足而乐乃至散漫自由之人,为了生活不得不压抑掩藏着真我——活着,多半是在征服人生的过程中被人生征服,能有几个是在享受工作同时又能幸福生活的?!幸好,沈睿很能适应,能适应自己在生活中扮演的各种角色。虽然,某些个角色他是诠释失败的。也正因这种无奈的失败,他才有幸“重生”,让自己四十岁的灵魂钻进了十八岁的躯体。经过最初短暂的惊愕茫然,他迅速适应了新角色。既来之则安之,大概是回不去了的,那个时空的亲人怕也见不着了,藏于记忆深处吧。更何况,那边的自己何尝不是一心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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