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绝对是累人的玩意。名人,让人当猴子般围观,连年幼时尿了几回床换过几次尿片都叫人扒出来娱乐,当真是**裸无处遁形。
沈睿可没有暴露癖,名声这东西于他而言绝对是羁绊。做人哪,闷声发大财,低调是王道。一辈子弹指数十载,当活的潇洒自在些,适当逐利可,过度求名累,什么“活在世人心中”呀,什么“他死了但他仍活着”呀,太虚幻飘渺了,活便好好的活,死就自在的死,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才是真正的**裸来去无牵挂呢。当然,活着,就会有牵挂,有难以割舍的情怀,如亲情,如爱情,如友情,为了这些无法忘怀,世人奔波追逐,但求心安,但求无憾,因而会有求名逐利,会有取舍得失。然,活,终究是活自己,痛苦伤悲,欢喜欣慰,无人能替,难忘与不舍,到头来终教雨打风吹去。平淡的过,平凡的活,个中滋味,如人饮水。
只是啊,有时候,你不想出名,偏生就出了名,恰如有些人千方百计想要出名却一直出不了名。人生,就是这么任性,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自魏晋以来,文会之风渐兴。文会文会,文人饮酒赋诗或切蹉学问的聚会,亦称雅集,以文会友也。东晋永和九年三月初三,王羲之于会稽郡山阴之兰亭召举集会,与会者凡谢安、谢万、孙绰、王凝之、王徽之、王献之等四十一位名士,得诗三十七首。王羲之微醉之中,振笔直遂,写下了著名的“兰亭集序”,此即历史上最负盛名的“兰亭集会”。
兰亭往后,文人竞相效仿,文会雅集兴起风行。大唐南渡,战祸纷乱数十载,文风之风乃息。及至南北达成默契划河而治,不用刀兵,换取相安。战火既息,承平之后文人骚客关于家国河山情怀的抒发似乎再无激情,取而代之的是花间流水歌舞升平。文人,亦爱热闹,或者说是亦喜欢出风头。嗯,酒深不怕巷子深,那是屁话。尤其是自认有几分才学的文人,总是在抱怨时不予我,在埋怨天生我才却无用武之地,唉,天生丽质偏掀不去遮面轻纱呀。所谓隐士,只是在最无奈之际作出的最无奈的选择,久居深山无人知呀。当真能闲看云卷云舒笑迎潮涨潮落?生恐满腹才华无处施展才是。文人相轻倒是真的,在同行面前狠狠的表现,若是能以碾压的姿态出现在世人面前才是大快我心呢。是以,所谓文会或雅集,与某世的同学聚会倒也异曲同工,一般的为了彰显自我以期获取高人一等的成就感与满足欲。
只是,自兰亭后,雅集的形式与宗旨渐趋多元化,不仅仅是名人玩弄风骚的集会,在某些个特定的日子里汇集一些文人,诗词唱和,雪月风花,也有提携后进发掘新人之意。当然,有人的地方就有竞争嘛,歌伎尚有“花魁”之争呢,更何况是文无第一的文化人。似今夜,鼎丰十二年的七夕文会,有前枢密使辛弃疾幼安先生、文坛大家沈老爷子翰轩先生及沈老夫子明义先生坐镇,且有信州府知府钱知书及提学郭禀义等当地官员列席,文人云集自在情理之中。呃,一个个都憋着劲儿要在本次文会出出风头。需知,中秋后便是院试,年后便是乡试,能在这关键节点博取印象分,实在是大有裨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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