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一个小时,我们四个来到了南区分局,推开办公室门时,王大夯和队里的六位警力伏在桌前,大眼瞪小眼的,旁边的小白板上还列有一条条分析,均无卵用的那种。
“徐组长来了,欢迎欢迎!”王大夯递烟又是打火的,其余警员也站起身,他们姿态放的极低,毕竟有求于我们一方。
“这么客气干嘛,那次红枫巷院子的事不也麻烦你们了嘛。”徐瑞和对方聊了几句,说道:“把案子的资料给我们看看。”
王大夯把事先打印好的文件递给我们,还准备了好几份。
我们坐下分别阅览着。
这案子的死者有两位,父女关系。父亲名为田震青,名字起的颇为霸气,意为名震青市,但没什么没事,早年妻子嫌他穷,抛下他和嗷嗷待哺的女儿跟别人跑了。
虽然田震青不是一个成功的男人,但却是一位好父亲,他没有固定工作,凭着四处给人打零工,把女儿抚养成人,还让其读上了武市某名牌大学。
女儿名为田悠,模样不算漂亮,但比较文静的美,不过千万别被她的外边蒙蔽了,据邻居说田悠一直大大咧咧的像个男孩子。已经读大二的她,三个月前因为下楼梯时摔到了,左脚骨折,治疗完,她就请了病假被父亲接回家,一边养伤一边自学。
但过了一个月,那一天的上午,这对父女的尸体被发现在家里边。
田震青的尸体极为诡异,致命伤是脖子上的那一刀,血洒满地,据王大夯当时出现场发现,田震青最初在厨房遇袭的,但死之后尸体被拖到了卧室,跪在衣柜中间门的大镜子前。
再一个就是田震青的双脚,穿有一双干净的红色袜子,由于没有血迹又干净的一尘不染,这应该是死之后血流的差不多时凶手为其摆好姿势之后换上去的。
而田悠的尸体比田震青的还要诡异,她的尸体呈大字型仰在床上边,眼睛惊恐的睁大并有往上翻的迹象。不仅如此,田悠的额头有且只一个钝击的伤口,颈部有掐痕,地上有一个烟灰缸。
法医判断凶手当时使用烟灰缸(边角提取到了死者的皮肤组织和少量血迹)把田悠打晕或者失去反抗能力,又把她掐住导致其死亡。值得一提的是,田悠的裤子被脱掉弃于一旁,她的CN膜虽然破裂却没有流血,故此推断死者是死亡之后遭到凶手侵犯的。
田家父女的死亡时间大概在被发现出事前一晚的七点到八点半之间。
王大夯率领的警方也没有在田家找到丝毫的钱财,应该是被凶手卷跑了。
这就是案发现场的大概情景了。
门窗没有撬动和破坏的痕迹,王大夯认为凶手是通过“和平进入”的方式来到死者家,极有可能是熟人作案,让死者们没有丝毫的防备。
田家厨房的锅里有炒到一半的菜,痕迹专家凭此推测的时间与法医根据尸体判断的时间近乎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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