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死人的僵尸脸一扳,“诶,见笑了。”
“这样吧,活死人教我,小虫你负责调教小琛。”徐瑞分配的说道:“你们负责把手感捡起来,并把我们教的差不多就行,别到时我和小琛一个球不进把脸丢到姥姥家了。”
杜小虫把球码放完毕,她让我开局。
我使劲一杆捣下去,结果滑杆了,母球歪歪扭扭的滚向了球洞。杜小虫翻了个白眼,她手把手的教我打,有时不经意的贴在一块,我能隔着衣服感受着她的温度,哪还有心思打球了?
没多久,杜小虫拧紧眉毛,她一杆砸向我脑袋,“你专心点儿!”
“好……好的。”我花了几个小时,总算能把开局打好了,接着每次出手之前,都死慢死慢的研究角度,还打偏了……
杜小虫恨铁不成钢的掏出解剖刀,她往案子边缘一放,“许琛,你一个角度研究十分钟也就算了,可打的为什么还是我的9号球?拜托你是小号球好不好!”
“杜姐,这……这不是6号球吗?”我郁闷不已。
“条纹还是全色也分辨不清吗?!”杜小虫气笑了,把我拉到一旁科普了几分钟,我这才恍然,接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调教。
折腾了近五个小时,我和徐瑞累成了死狗,活死人和杜小虫心都快操心了。我们停下今天的临阵磨枪,返回警局睡觉。
第二天……
第三天……
直到第四天的下午,我们期间近乎都扎堆于台球厅。杜小虫干脆把球杆一扔,“许琛,你还是别算了,还不如乱打时懵的准呢,我发现你懵球真的有一套。”
“呃,杜姐,我是有进步的。”我尴尬道。
“我只看到你姿势摆的比职业还职业……”杜小虫额头布满黑线的说:“拿你家那边的话说,每次一出手就瘪犊子了。”
我真的无辜啊,这几天晚上回去了我都在网上翻职业赛的视频,把里边选手们的姿势学的**不离十,没想到在杜小虫眼里成了装大尾巴狼的。
不过徐瑞倒进步不错,已经能有点儿业余的样子了。
我们傍晚之前返回了警局,青市局头把四枚参赛牌号送过来了,这牌号不是连着的,跨度比较大,局头说已经尽力了,如果让主办方按之前最后一个牌号顺次制作四枚,这就表示着我们“内斗”,打完两局就只能剩下一个了。
所以青市局头联系各大分局,终于找到了四个准备参加龙腾杯的警员,把牌号让给了A7,并联系主办方把电脑里的报名状态修改成我们的。
龙腾杯的初赛场地共有三十六个,分别是三十六家台球厅(均有十个以上的案子),而参赛者共有一万人,这意味着每个赛场会迎来三百余选手,规则是使用的淘汰制,可以由对阵双方选择一局定输赢还是三局两胜,但每局的时间不能超过十五分钟,否则会按球的数量论输赢。不仅如此,一个赛场经过层层淘汰,最终只有一位选手能参加决赛。
等青市局头离开,我们分别登录了官网,把自己的牌号输入查询相应的比赛场地。
“我是第三十二号赛场。”杜小虫摊手说道。
“十七号赛场。”
“六号赛场。”
活死人和徐瑞说完看向我这边,“喂,你的呢?”
“十六号赛场。”
我们心说这运气也没谁了,竟然没有在同一个赛场的,想放水都不行,只能凭自己的真实水准了。
“老大,咱还是别去了吧。”我弱弱的说:“心里发抖。”
徐瑞无语的道:“他娘的,这就怂了?贵在参与啊。”
“我看是跪在参与吧……”活死人出奇的打趣我说道:“不过去一下比较好,毕竟我们是为了查案子。”
“没错。”徐瑞点了点头,说道:“我还特意交待了青市的局头,明天务必把每个赛场都插进去一位警员参加初赛了,一旦有不对的情况,就跟咱们联系。”
我疑惑道:“牌号不是满了吗?”
“局头的办法是让警员们到比赛现场进行征用。”徐瑞解释的说道:“这个不用咱们操心了。”
我们把晚餐吃完就去宿舍了,我胡思乱想到凌晨终于睡着了,梦里边我竟然成为16号赛场的二强之一,杀入了决赛。但意想不到的是,第二天的龙腾杯初赛,我竟然真的拿到了二强,一举夺得决赛的入场券,选手们竟然称我是台球界的耻辱,强烈要求主办方封杀,龙腾杯的主办方还因为我的出现,临时改变了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