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临近傍晚,由于是阴天,连个太阳都没有,权桂叔疯狂拍打着苏婆子家院子的大门,嘴里不断喊道:“苏婆子!我错了!求您出马!救救我家吧!”
苏婆子听到喊声倒是没什么犹豫,直接开了门。
权桂叔见到苏婆子,连忙磕了几个响头:“我错了!求苏婆子出马!救救我家!求求了!”
听着动静不小,我也凑到门前查看。
这一看,不得了哦。
权桂叔前两天被咬掉了耳朵,现在一看,一只眼睛也被包起来了,不用猜,也知道是怎么弄的。
“嘿!小子!不听老人言!”胡长安站在一旁笑道,似乎早预料到了这种结果。
“起来吧!”苏婆子倒是不计较,把他扶了起来。
“权桂叔,这是怎么了?”我不由得好奇,能把这个坚定科学唯物主义的人吓成这样,绝对不简单。
说起这个,权桂叔的表情愈发难看。
“把子豪带去医院以后,检查不出任何问题,我们又把他转到市里的医院,连续辗转了好几家,都查不出任何原因,子豪甚至还把医生给咬了,而且白天还很抗拒阳光!我实在没办法了!只能先把他带回家!”
“可是.....昨晚秀芬就一直喊脖子疼,我以为是干活扭伤了,就给她打了药膏....没想到,今早起床,秀芬的脖子跟折了一样,身体也歪七扭八的,太吓人了!我寻思着把她送去医院.....可是我动她一下她,她就猛地戳我眼睛!还在那疯狂笑......发出婴儿的笑声......”
权桂叔越说,神情越是恐惧,似乎是想起那些不好的画面心里就会发寒颤一般。
“权桂叔...不知道你小时候,家里人和你说过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摇摇头,叹口气,若他那天不那么执着,现在估计也不会这样。
权桂叔很后悔的点点头,泪水在眼里打转,别提多可怜了。
苏婆子拿出她的小箱子,就领着我前往他家,胡长安就不多说了,自己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
“苏婆婆,我怎么觉得,今天整个村西都有些古怪呢?”我紧皱着眉头,心中暗自纳闷。
刚刚踏入村西这片土地,一股异样的氛围便扑面而来,仿佛空气中弥漫着丝丝缕缕诡异的气息,让人浑身不自在。
这里的居民大多以放牛放羊为生,毕竟相较于其他地方,村西村域辽阔、草木繁茂,实在是发展畜牧业的绝佳之地。
然而今日,那些平日里温顺乖巧的牛羊却变得异常躁动不安,不时发出阵阵惊恐的叫声。一阵又一阵阴冷的寒风袭来,如同一双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我原本就忐忑不安的心脏。
也许真的只是我想太多了吧,但那种莫名的预感却始终挥之不去,仿佛一场惊天动地的大事即将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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