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夫人叹气,下午她给童璐打电话,亦是打不通。
“这件事怎么会发展成这样,当年硕怎么用那种手段?现在是百口莫辩了但也要尽快消除影响。和璐璐好好说一说,她是个懂事的孩子应该知道顾全大局,有些事私底下怎么补偿都好说,放在公众面前影响太不好。”
冷夜谨眸色微深,满脸深陷舆论漩涡的烦躁,口气不好:
“怎么说?她是个最有孝心的孩子,当年肯嫁就是为了她外婆,如今才发现原来是个骗局,她外婆当年心脏病差点丧命,就这点事她一辈子也不可能释怀!”
“我们家要是诚心诚意待她还好,可惜看不上她的身份,现在求了婚还是被赶出家门,如今又出现这种事,她现在气到连面都不见,戒指都是托别人还给我的,我看她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和我划清界限,不想受这份气,更何况求婚的时候家里那么多人反对她嫁给我,她虽然面上不说心里怎么可能不计较?”
老太太拧眉:“她不是最疼姗姗吗?你明天把姗姗带过去,好好说一说,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尽早开个新闻发布会解释这件事。”